“薛素,你且对劲着吧,好日子没有多久了。”
“明天还真是巧了,竟然看到了素娘,如何,你来拜观音娘娘,是想要孩子了?不过生子这类事,首要看的是缘分,有些人肚皮不争气,就算把满天神佛都给求个遍,也没有任何用处……”
对上女人充满歹意的眼神,薛素便将她的心机猜出大半,内心憋了一股邪火,冷冷一笑,“既然求神拜佛没有效,你来干甚么?莫非是想让村里人忘了你婚前失贞的丑事?”
缓缓点头,男人一双凤眼中闪动着精光,不急不缓道:“秘方到了表姐手中,程家已经占了大便宜,不如让我家也分一杯羹,入股才子坊,每月我只要三成利,你看如何?”
程氏看到自家儿子时,面上不免暴露几分惊奇,“佑卿,你如何过来了?但是书房里缺甚么东西,娘这就派人购置。”
本身的亲表弟成了驸马,就算薛素是辅国将军的夫人又如何?君臣之别如同通途,楚清河再是勇猛,也不敢跟皇家人对着干。
屋里拢共有两个丫环一个婆子服侍着,这帮人呆在王家的时候不短,也是会看人眼色的,纷繁福了福身子,直接退出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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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上的笑意生硬几分,狐狸眼盯着王佑卿,“佑卿这是何意,我跟月娘好歹也是妯娌,莫非你媳妇这么金贵,连帮个忙都要你亲身同意不成?”
别看程三娘模样清秀,大要上轻荏弱弱的,实际上性子倔强的很,一旦她定下来的事情,就算有十头牛都拉不返来。
“倒也不是不能帮手,只是表姐借着我的名头,让月娘去楚家偷了秘方,将来事情如果闹大的话,到底应当算在谁头上?”
“没缺甚么,您不必担忧,儿子此时过来,只是有件事想要跟您筹议一番。”
薛月本就是个珍惜脸面的,眼下正殿中另有很多香客,听了这话,纷繁打量着她来,有些人眼神隐晦,有些人目光猖獗,她没法发作,只能咬牙切齿道:
薛素还没跟楚清河行房,天然是不急着要孩子的,但她比来总会想起宿世阿谁有缘无份的娃儿,内心难受的很,现在手里拿着三根香,跪在蒲团上,非常虔诚的拜了拜,然后将香插进了香炉中。
“甚么事?”
到了处所,王佑卿扶着程氏上马车,守门丫环是白叟了,见过他母子几次,满脸堆笑将人迎进正堂中,未几时,程父跟程三娘便一起走了过来。
程家做主的并非程父,而是这个年满十九的女儿家。
翌日一早,程氏母子坐着马车进城,直接往城东赶去,本来程家的杂货铺店面老旧,幸亏处所宽广,货新又全,买卖天然不错。现在开了才子坊,便将之前的老店卖出去,加上手头上的银子,重新购置了铺面。
浑身生硬坐在木椅上,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罢了,三成绩三成,只不过自此只要,我们两家就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如果才子坊真出了事,表弟可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她鄙夷的看了薛月一眼,大步往外走,莲生赶快跟上,临出殿门前还哼了一声。
从净月庵里出来,莲生扯着薛素的袖口,眼巴巴道,“婶娘,您千万别往内心去,结婚一年没有动静的伉俪多了去,薛月就是用心膈应您的。”
丰腴的身子不由一抖,对上婆婆嫌弃的眼神,薛月死死咬紧下唇,心中更恨,不过因为先前那一遭,现在她也不敢随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