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女人惊叫一声，刚用巾子将胸口挡住，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楚清河甚么都看不见。
“素素别气，我白日上山打猎，夜里再来陪你，不然一向呆在小楼中，我的技艺没有发挥之处，人就废了。”
楚清河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开设私馆必定要跟女子打交道，泾阳属于那种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的处所，凡是一个不谨慎，将人给获咎了，下绊子使手腕的人便会不计其数，她必须得不时谨慎，才不至于出不对。
大掌顺势裹住小手，或轻或重渐渐揉搓着，明显此人也没做甚么过分的行动，但重视到他颊边迸起的青筋，薛素轻咬下唇，本来指责的话已经到了嘴边，现在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韦玉莹等了近一个时候，心中不免升起几分郁燥，幸亏薛素亲身给她按摩，伎俩熟稔不说，还会说些逗趣儿讨巧的话，等最后一层象胆膏洗净后，她坐在铜镜前，伸手悄悄抚过脸颊，还真感觉白净细滑很多。
有熟悉的女客认出了韦玉莹的身份，跟薛素提了一嘴，“老板娘，那粉衣女子是知县的女儿韦玉莹，心眼小的就跟针尖似的，若让她干等着，怕会将人获咎了。”
“你这买卖倒是不错。”
“很香。”
到底是个还未出嫁的女儿家，一听“丰乳”二字，韦玉莹立即就红了脸，跟着薛素去了正堂，本来她对老板娘另有那么几分妒意，但现在见这妇人如此见机，情感倒是和缓几分，只是脸上的倨傲仍未褪去。
偌大的正堂现在只剩下伉俪二人，猎户走的近了，薛素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汗味。
安设好了韦玉莹，薛素从正堂平分开时，不由长舒了一口气。
把狍子交给在厨房中忙活着的郑氏，楚清河举头阔步走进正堂。
他没吭声，渐渐往前走了几步，高大的身躯恰好背着光，薛素底子看不清男人的神情。
“你这儿何时能空出来？”
“绵雨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