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敏之洛大师的孤品但是举国难寻,臣妾记得宫里唯有的几幅也都存在了国库当中,前年先帝还取了一副进献。本来瑶mm这儿藏着宝呢,玉快意再怎的宝贵也成对儿,这孤品可……”婉贵嫔花氏执了帕子轻笑,一袭桃红色宫裙衬得她面庞柔滑。
“混账!哀家何时让你如此行事了?自作聪明的胡涂东西!还不取来进献列祖?”太后顿时大为恼火,衣袖一拂惊得青衣连声告罪。
三呼谢恩,一脸委曲的看着太后身边的辰统帝,后者倒是一点反应都不给,青衣只得灰头土脸的退了席,临走之时狠狠地剜了君言一眼,后者惊骇的颤了身子藏在人后,羽睫下藏了滑头笑意。
“秀士mm此言差矣,玉快意寄意快意是不假,只是这《四大士》别离为地藏王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和观世音菩萨。莫非就比不上这小小的玉快意来的吉利嘛?”赵婕妤眼眸一动,又是一番回嘴。
太后展开双眼,渐渐规复了腐败,笑言:“你这丫头竟还懂这些,但是畴前在府上学过医?”
君言应了一声,徐行上前,却不是抬手按上头部,而是取了太后娘娘手掌,悄悄按压虎口之间,开初略有些疼痛,过了会儿子,太后竟感觉头疼似是真的好些了,便闭目养神起来。一旁的王嬷嬷与云迟只是悄悄瞧着,不敢出声。
但这一日,君言凌晨就携了云迟至寿康宫存候,候了约莫半柱香的工夫才被唤了出来,刚入正殿,君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秀士顾氏给太后娘娘存候,娘娘万福。顾氏昨日言语引太后娘娘不快,虽说娘娘刻薄,并未见怪,内心却实在过意不去,故本日特来向娘娘请罚,还请娘娘惩罚嫔妾,嫔妾内心也有些安抚。”
“太后娘娘息怒,此事是嫔妾提起,才引得太后娘娘大怒,嫔妾甘心替姐姐受罚”君言瞧着火候差未几了,噙了泪水跪倒在地。
当日,暖香坞里又迎来了传话的小内侍。
君言摇了头道:“未曾,只是畴前在家时母亲经常头疼,嫔妾曾向一郎中扣问可有减缓之法,并翻阅了些医术,才得此穴位。畴前还只可用些牛蒡子,如果娘娘不喜那味儿,倒是能够让王嬷嬷做些橘红糕来用。”
话音刚落,好久未开口的贤妃不温不火的开口了:“哦?那mm是想让太后娘娘寝食难安咯?将这贵重之物不取出来进献先祖,而是留着太后娘娘生辰之日,这如果让先祖晓得了……”
君言只得无措支吾:“这……嫔妾……”
一盏茶的工夫,君言才轻声问道:“娘娘可有感觉好些?此穴唤作列缺,可减缓头疼晕眩之症,只是娘娘如果日日都这么疼着,还需请了太医前来诊脉才好。”
哦对了,像是前些日子姐姐也是如许打着为mm分辩的由头去寻了皇上的。
座上那抹明黄色并未开口多说甚么,就连太后惩罚瑶芬仪也未插口半句,只是一旁的霂佑仓促进了下去,不知去往何方。
如此想着,青衣跪下身子道:“太后息怒,此事是嫔妾思虑不周,本想着将那孤品在太后娘娘生辰之日奉上,故本日才取了玉快意前来,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君言被身边云迟搀扶起家,听王嬷嬷提及,心下一跳,面上浮起担忧之色:“太后娘娘凤体不适?嫔妾惶恐,扰了娘娘清净。不过如果娘娘觉着头疼晕眩,嫔妾倒是有一体例能略加舒缓,不知娘娘可愿让嫔妾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