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秋摇了点头。
李钰晓得欧阳慧的武功很好，如果……是她的家人要为她报仇……
秦绾一笑，并不在乎。
“凌霜华和江波纹……没有可比性。”秦绾轻声道。
“不会的。”秦绾点头道，“江家和凌家一文一武，身份相称，两边都是嫡长女，谁都不成能退一步做侧妃。太子是要拉拢两家，不是要两家相互拆台，不然这攀亲就变结仇了。”
“究竟是谁……”李钰想起那座被挖开的空坟，内心就沉甸甸地，仿佛压了甚么东西似的。
本来丞相之女身份就高，如果更是谁不晓得她必然是将来的太子妃？本来江丞相一向分歧意，不过比来倒是松口了，也让江波纹往太子府跑得更勤奋了。
“凌姐姐叫我波纹不可吗？”江波纹噘着嘴道。
“跟他说，秦大蜜斯看过以后抛弃了。”凌霜华想了想道。
“那少爷那边？”小丫头问道。
“是，大蜜斯。”得了准信，小丫头松了口气，从速归去复命了。
欧阳慧的权势几近被他一扫而空，即便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甚么风波来，可唯有一点让他不安，那就是欧阳慧向来没有说过她的父母和师承。
满都城谁不晓得江丞相爱女如命，又极其护短？之前天子想把江波纹指给信郡王世子，才露了点口风，就被江丞相堵了归去，天子也无可何如，幸亏是在御书房说的，并未下旨，才免了一场难堪。
“江蜜斯但是来晚了。”凌霜华笑道。
“江家的丫头明天转性了？”另一边，唐紫嫣迷惑道，“我可不晓得她有那么喜好霜华。”
“你说……那一名，要拉拢凌元帅？”唐紫嫣吓了一跳，抬高了声音。
“但是鄙人记得殿下成为太子后，曾去丞相府拜见，当时的江丞相但是非常愤怒殿下靠近江蜜斯的。”虞清秋道。
“这……”李钰被噎了一下，想了想，回嘴道，“那是因为改口太快，他面子高低不来吧？”
“大蜜斯？”看凌霜华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小丫头也更不安了。
“早上被贵妃娘娘召进宫，来晚了，凌姐姐可别活力。”江波纹拉着她的衣袖撒娇。
凌霜华就愁闷了，本来筹算带江波纹转一圈，等她和别的闺秀扳话起来，就冷静撤走的，谁晓得人家明天还就是赖定她了，不管明示表示，就是姐姐叫得亲热，却不肯走开。
“先出去再说话。”凌霜华不置可否，热忱地带她往内里走。
凌霜华抽了抽嘴角，真想说我没跟你这么熟，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角，含笑道：“当然不活力，江蜜斯能来我就欢畅了。”
如果能够，她底子就不想请江波纹，可父亲现在的状况并不太好，弟弟又还欠燃烧候，她这个嫡长女就算帮不上多少忙，总不能再为父亲招惹一个政敌返来。
不过，提到猎宫，李钰终究忍不住道：“那件事还没查到线索？”
“蜜斯，江蜜斯来了。”又有侍女过来禀告。
何况，现在江波纹和太子的事皇家都有了默契，怕是等端王婚后就要筹办起来了。可江波纹还是隔三差五就往太子府跑，动不动就把周贵妃和太子挂在嘴边，真让人觉得她早就是太子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