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为天人。
戴面具的男人似是怒极,抬起手又挥出长鞭,鞭子落在那人肩上,肥胖的身躯接受不住力道,蓦地被挥倒在地,素衣上又是一道血痕,而琴师还是紧紧抱动手中的琴不放手。
水无尘微微抬手,人群中涌出一队带刀保护,上前将面具男人与其部下隔绝在外。
水无尘无法叹了口气,由车夫扶着下了马车,跟在她身后挤进围观人群,刚一站定,面前的画面却让他发懵。
水无尘微微点头,算作应对。
云月华点头,“嗯,先前此人与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还随他去了他的府邸,看门匾上题的是萧府,他应当姓萧。”
“他如何获咎你了,你下如此重手,是想要他的命么?”她一把抓住面具男的手,而后大力挥开。
面具男人看到她的面庞时怔住,手中的鞭子落地,只是痴痴看着她。
“主子,不若……”孤凡难堪站在原地,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手心直冒盗汗,不知夫人可知这个事情。
“嘶……”萧子卿抬手摸上本身的肩,不谨慎碰到伤处,收回抽气声。
方才跟在面具男人身边的侍从上前劝道,“主子,孤凡统领尚未返来,这里又是无尘公子的地界儿,夫人已经走远,且待来日……”
孤凡微愣,忙不迭点头,反应过来在屏风后的主子底子瞧不见,随即应道,“部属这就上去筹办。”
萧府外早已充满了各方眼线,而他的呈现,恰好能让暗处的人信赖‘长平王’就在萧府。
素衣琴师将怀中的琴抱紧,疏离地推开些,行动间牵动伤处,蹙了蹙眉,惨白着面庞对着水无尘点头表示感激。
世人顺着他的目光而去,中心站着的不但有素衣琴师,另有煞气凛冽的戴着面具的墨衣锦袍男人,而他手中的鞭子在冷风中挥动着,带出响声,毫不包涵往素衣男人山上号召而去。
“好,你的身子还未复原,你要谨慎些。”云月华点了点头,而后回身对素衣琴师道,“随我走吧,这里不平安。”
云月华倒是眼睛一亮,看热烈的心机来了,她在水无尘再次开口前,抢先道,“可贵有热烈看,我也去瞧瞧。”
“主子,您醒了。”规复本来面孔的孤凡端着药碗排闼出去,“一个时候前,夫人叮咛部属前来将药煎好,整好是一个时候您就醒了,夫人真是神机奇谋。”
“何事?”水无尘翻开厚重的帘子,不悦问道。
这时,站在一旁的侍从上前,来到云月华面前行了一礼,“夫人,方才是这哑巴琴师不识汲引,主子晓得夫人您喜好听琴,看他手中的琴不错,想要出高价买来送您,哪知这琴师敬酒不吃吃罚酒。”
车夫赶快回道,“回公子,火线有人肇事,人太多将道给堵了。”
素衣琴师思疑地看了她一眼,而后沉默垂眸。
水无尘……想到此人,萧子卿内心很堵,无认识将手中的纸笺捏成一团。
戴着面具的男人轻哼不语,伸手就要去抓云月华的手,被水无尘挡了归去。
素衣男人不为所动,一声不吭,只是紧紧蹙起眉,明显是疼的。
水无尘不慌不忙,回身对云月华笑道,“你先带他走,这里的事交给我来处理。”
萧子卿面带委曲看着她。
水无尘负手站在原地凝神,一向混在人群中的秦叔上前,“公子,方才那人真是长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