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从命。”萧子卿也不拘礼,勾唇点头。
他也不想来回折腾,实际上是更心疼她养伤期间也不得安宁,这个时候还陪着他饿肚子,不过贰内心却有种没法言明的欣喜,记得曾经他们也是这般相依相伴。
龙巡惊诧不已。
他不懂主子俄然的伤感从何而来,只知面前的她带着淡淡的哀伤,似是疲累不堪,萧瑟秋风似是应景普通让披风下纤瘦薄弱的身姿欲乘风归去。
如此大阵仗,不过是为萧子卿造势,推他到浪尖风口上。
不等云月华作答,萧子卿已接过话头,淡然道,“劳烬尘公子挂记,内人并无大碍。”
秋风瑟瑟,满园落叶飞花,玉掌轻展,托住随风飘落的枯叶,她在静待父兄返来。
云月华不测挑眉,细细瞧着面前的青年,见他低首垂眸,忽而一笑,“呵,瞧不出龙巡才是人间少有的明白人呢,命由天定,但我倒是不信命的,即便是命数,也要尽尽力搏上一搏。”
经历大难后,他肥胖了很多,这段光阴也未曾有过安宁,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提及来是她这个做老婆的未尽到分内之事,照顾不周。
他最不喜好的便是别的男人将目光盯着她,而这个来源不明的烬尘便是首当此中。
本来觉得局势不至于到最严峻的地步,回家一趟才知,远比她想的还要严峻,听龙巡所报,不但父兄,就连一贯流连花丛的逸王也参与此中,就连将军府的莫家兄妹也被委以重担。
她未作多想,持续说,“这事儿你可向陛下禀明,让他下旨便可,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过后给些夸奖也就行了,至于烬尘……”
顿了顿后,她点头笑道,“他是个买卖人,天然明白民不与官斗的事理,再说此事对普济堂来讲也算是功德一桩,今后天然大有好处,他不会不懂。”
“既然已经来了,晚膳就在侯府用,免得来回折腾。”瞧着天气,她才惊觉腹中空虚,已过了晚膳的时候,而他这几日恐怕连午膳都未曾好好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