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昭仪一手的好琴艺,沈宁离得越近,越能听得清楚那动听、动听的琴音。而皇上本日是成心出来躲闲的,选的亭子位置倒是非常偏僻的。周德生领着沈宁和长乐走了好一会儿的路,才到了皇上和欣昭仪地点的碧波亭。
“朱砂,替我去趟太病院领朱太医去趟欣昭仪那边。”沈宁唤来朱砂叮咛了一句,再转头看向了欣昭仪。“欣昭仪派个身边得力的随朱砂一道畴昔吧。”
“好。”沈宁偕同欣昭仪移步入了碧波亭,两人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已经命人把守起来了。”
“好,月河。”欣昭仪朝着碧波亭外唤了一声,一个面庞清秀的宫女回声而出。“你跟着太子妃身边的朱砂走一趟太病院,请了太医去我宫中看看环境。”
“那么舍不得你贺娘舅?”沈宁瞧着长乐这幅模样,忍不住笑问道。
本来正在厅中操琴的欣昭仪部下一顿,琴音立时断了。坐在厅中闭目安然听着琴音的皇上,闻声了长乐的声音也渐渐展开了双眼,朝着沈宁和长乐地点的方向瞧了过来。
周德生再不看气急废弛的淑妃一眼,只径直走到了沈宁和长乐的面前。
朱砂领着阿谁叫做月河的宫女分开了御花圃。
沈宁这才放开了牵着长乐的手,由着她小步颠颠儿地一步步攀下台阶跑到了皇上的面前。
“太子妃,算起来我的年纪和你普通大。”欣昭仪暴露一抹苦笑,叹道。“前些年我不懂事,本身怀了孩子都不晓得,晓得的时候那孩子已经被人害了去。几年畴昔了,多少次半夜梦回,我都会想起阿谁和我无缘的孩子。只是那次落胎伤了我的身子,太医都说我再也怀不上了。现在皇上的环境,皇后娘娘也已经大抵和我通过气了。我不但想有个孩子,也想在皇上去后的年代里有个依托。”
“本来如此。”周德生笑着说道。“那咱家就取些来让太子妃收下,由太子妃分给小郡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