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这个顾虑是多余的,因为胡德彪和詹老板他们是暗里买卖,王徒弟固然鉴定这幅画是石涛的真迹但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开具鉴定书,就算给看破也不消承担甚么任务。
“咳咳,既然胡总想听,那我就跟您说说。”大胡子装模做样的咳嗽了两声,“石涛的笔法流利凝重,松柔秀拙,特别长于点苔。胡总您看这幅画上的点苔,劈脸盖脸,层次非常丰富。”
对于大胡子和詹老板的说法,秦凡倒是嗤之以鼻。
但是秦凡越看这幅山川画越感觉奇特,却说不出到底那里不对劲。
“再说用墨,石涛用墨或笔简墨淡、或浓厚津润,畅快淋漓,极尽窜改。因为石涛饱览名山大川,搜尽奇峰打草稿,构成了本身苍郁恣肆的气势。”
“哼,要不是我去你店里问了一下,这画你是不是就背着我卖给胡总了?”大胡子眼睛一瞪,他早就看出这个詹老板见利忘义,谁出的代价高就卖给谁,底子不会跟你讲甚么狗屁诚信。
秦凡猜想,这个王徒弟和詹老板恐怕是事前筹议好的,两人这是在唱双簧演戏给胡德彪看,给他挖坑下套呢。
秦凡猜想,事前詹老板必定跟这个大胡子筹议好了,卖掉这幅假画以后给他不菲的提成。看这两人的默契程度,应当也不是第一次给人挖坑下套了。
再说胡德彪过后就是猜出是詹老板和这个王徒弟通同起来给他下眼药,也没有体例找他们的费事。为了面子恐怕他也不会到处张扬,就当了费钱买经验了。
“王徒弟,你如何来了?”胡德彪昂首一看,真是巧了来的还是个熟人,对前台小妹挥了挥手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实在这也不是甚么奥妙,胡总既然问了那我就诚恳跟您说吧,这幅画我跟詹老板筹议好的代价是120万。”
大胡子停顿了一下,仿佛在踌躇应不该该跟胡德彪说实话。
“哪能啊,王徒弟你这但是冤枉我了,我老詹不是那种不讲信义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