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过分仁慈,有太多的事你还不懂。”也老太太伸手在叶挽霜白净的脑门上悄悄一点,宠溺不已。
“当然备好了,祖母,外祖父的事情,孙儿定然是不敢相忘的。”说罢看了一眼叶老太太:“祖母到时候可要一同前去。”
叶老太太听了此言,欣喜些许,打量了叶挽霜几眼,略有不满的开口道:“你一个小女孩子,如何穿的这么素净,快站起来让祖母看看。”
叶老太太见叶挽霜如此模样也是无法,俄然如同想起了甚么事般对叶挽霜道:“后天你外祖父就要过生辰了,到时候去插手家宴,孙儿你可备好礼了?”
简朴的洗漱以后,听着窗外飒飒的风吹竹叶之声,摒退了前来守夜的碧竹,昏昏沉沉之间就要睡去,却又闻到了一丝如有若无的婢女。
“唉,你母亲的事,我有愧呀。”提起叶挽霜的生母,叶老太太面庞上闪现出惭愧之色,又异化着些许难过。
听着是劝和调剂之言,却又为红妆扣上了一顶贪玩,不顾大局的罪名。
“祖母,都是孙儿的错,让祖母担忧了。”叶挽霜调皮一笑,微微吐了吐舌头。
“霜儿,你莫要活力,我是来给你送礼的。”贺兰祭越见叶挽霜不悦,仓猝将手中的精美沉香木盒子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