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叶挽霜说出两个字,让安许无言以对,如果真的有证据,安许还需忧?该如何为本身洗清委曲吗?“若你没有证据,叶红妆报了官,官府可不管你到底会不会将事情交代出来,如果不说,便家法措置。
“就这么放过叶红妆,让我背了这个黑锅?”安许有些忿忿不平,本日她体味到了被诬告又没法自证明净的感受,对此人所做的事,亦是愤恚不已。
碧竹这才晓得叶挽霜是唬她的,亦假装出愤怒的模样:“蜜斯,你说他是个骗子,你却还这么诳我。”
“碧竹,”叶挽霜俄然出声,“你去厨下为我们做些点心,我有些饿了。”
碧竹这才惶恐失措,恍然复苏,将路上产生之事一字不落的复述给叶挽霜。
安许说了声事,便任由叶挽霜拉着,一起步入屋内。
叶挽霜这才转向安许,对她笑道:“不是我要与你说甚么,恐怕是你想要与我说些甚么。”
思虑半晌,安许开口了:“本日姐姐已知这事是叶红妆做下又嫁祸于我的,姐姐为何不跟她说清楚,还不让我随便开口?”
叶挽霜佯装发怒:“就让你送他出府,这么会儿工夫你就被他骗的迷了心窍,丢不丢人。”
安许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两声,发觉太失礼了,仍忍不住用手帕捂着嘴巴轻笑着。
她与叶挽霜之间的干系也是以和缓了很多,议论之事也多了起来:“姐姐本日说要让那人葬身狗腹,若他真的不说,姐姐真要让狗将他吃掉吗?”
碧竹不解,脚下也愣住了,站在原地只是先强记着,在内心细细地揣摩着。
叶挽霜将从骗大天儿那边搜来的三件赃物摆在安许面前:“本日叶红妆已经获得经验了。”
叶挽霜起家走出屋门,门外还是北风阵阵,她裹紧了身上的披风,走向窗外。
骗大天儿也站住了,也不催她,就跟她一起这么站着。
想到这里,安许承认的点点头。
安许看向这三样东西,叹道:“这三样东西皆是贵重品,叶红妆怎会就这么舍得让你全拿走?”
但是姐姐做了甚么将她惊吓至此?”
叶挽霜晓得实在已经不需求再做甚么,安许一向在这里呆着,不过是为了给叶挽霜留下与骗大天儿独处的时候。她上前拉起安许:“你出去暖暖身子吧,恰好我也有事要与你说。”
叶挽霜见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晓得定是出了甚么事,细问之下,碧竹扭扭捏捏的不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