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不待她从惶恐中回神,就被俄然上前的宫邑孤全部搂紧了怀里。
“面貌一样,眼神一样,连行动举止都近乎分歧,你……真的是顾青衣么?”
“如此,王爷公然只是对青衣的身子感兴趣么?”夜凰嘴角挑起,眼神却冷凝一片,顺手扯落蔽体的被褥,再次赤身生硬的站立在宫邑孤面前。
“摄政王府。”宫邑孤语气冷酷,说完搂着人回身就朝房间走去。
夜凰一愣回神,并没有给他太多视奸本身的机遇,旋身掠起,顺手扯过床上的被褥就裹在了身上。固然被宫邑孤看光光,她脸上除了些许的不安闲却并未有过量的感到,两人曾经一起,恩爱缠绵天然不在话下,她之前拉着男人一起沐浴都干过,现在只是赤身以对真算不得甚么,只是今非昔比,两人的对峙处境不免生出嫌隙别扭。
“是王爷,主子这就去。”徐伯这脚步都还没停下呢,听到叮咛仓促应了声,回身又跑开了。
听着主仆俩的对话,夜凰愣了愣,“这是甚么处所?”
房门关上,他这才披风一收,把被捂了好半晌的夜凰给放了出来。
待丫环一走,夜凰霍然就展开了眼,然后起家敏捷穿戴衣裳。
夜凰紧紧盯着宫邑孤的脸,原觉得会从那脸上看到所谓的懊悔情感,却不然。
“你倒是放开我啊……”站在地上半天也不见宫邑孤把她放出来,夜凰终究憋不住了。
只见宫邑孤神采暗淡冷峻的摇了点头,“本王不悔怨,倘若重来一次……成果,还是一样。”
丫环见她态度冷酷,也涓滴不觉得然,再次福了福身,便悄声退了出去。
夜凰被兜头全部裹在披风里,不是被人公主抱,而是被承担似的夹在胳肢窝,直到好不轻易脚踩实地,她半个身子都给拎麻痹了。
眼下天气刚近迟暮,现在睡觉倒是早了点,估计宫邑孤也是想到她在地牢没歇息好才让她早点歇息,但如此绝佳机会,夜凰天然不成能不好好操纵,若真等进了浣衣局,想再出来可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了。
当夜凰一丝不挂的身躯蓦地闪现面前,宫邑孤当即呼吸一紧,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面前诱人的娇媚躯体,就像俄然给黏住了似的,再也挪不开视野。
她刚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不待她应,一个丫环就排闼走了出去,怀里托着一套淡紫色的女装,独自放到了床头。
不待她从震惊中回神,宫邑孤便抱着人独自翻窗而出,纵身上了房顶,脚步疾走,几个起跳飞掠就出了九王府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