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屋子,屋子里,四房太太都在。
妤淑听了也没说话,赵妈妈就是隔三差五地去,也只是治本不治本,那些婆子们能够一时听话,却不会一向听话,等赵妈妈返来,事情又回到原点。
妤淑打了个哈欠,下了床,内里黛眉和竹烟打了热水出去,服侍她梳洗。
之前很多次都是月初的时候派人给初妤澜送东西,可这一次阮氏实在是不放心,临时决定了去。
靖远侯夫人咬了咬牙,没想到她和户部尚书竟是偶然帮了初家一个大忙!
不过大太太并不跟着去,毕竟府里头不能没人,她得留在府里,万一来个客人甚么的,也好有人号召。
都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为了初文渊升迁的事,竟要亲身去还愿!
打扮以后,又服侍妤淑用膳。
初妤沁不免惊奇,“四姐姐用的甚么画的?竟是这般难洗掉?”
大太太非常吃惊,“老夫人这是要亲身去?”
竹烟原觉得袖烟抢了她位置,内心不好受,这会儿见妤淑也没让黛眉跟着,内心多少舒畅了些。
大太太不晓得这件事的委曲,还连声向靖远侯夫人伸谢。
妤淑把她们的打扮看在眼里,她们天然也把妤淑重新到脚地看了一遍,初妤汐笑了笑,道,“四mm的梅花额妆画得确切标致,可这些日子都是一个额妆,莫非不感觉腻味?”
最后是大太太接待的靖远侯夫人,靖远侯夫人瞧着有几用心虚,初大老爷谋工部侍郎失利,这事不是别人,就是她做的。
这也是她宿世不善与这些人打交道而至。
虽说她明面上是让户部尚书的人帮初大老爷忙,可户部尚书是晓得她在初家受气这事的,对于初家兼并孙儿不还一事,也是非常愤怒。
袖烟俄然就提不起兴趣,女人没让竹烟跟着去,那是因为怕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全,但是不让她去,她又没病没痛的,女人这是为甚么呢?
持续到第二日晌中午,来道贺的人总算没这么多,阮氏总算是能够歇一口气时,恰好靖远侯夫人也来了,可阮氏摆了然就是不想见她的,只让丫环说本身累着了。
她还在想着如何把初妤澜从庄子上接出来,既然重来一世,那她就不会惊骇初妤澜。 只不过是,想了很多天,也没想出个甚么好体例。
还是这些天她不在女人跟前服侍,就被袖烟给挤得没地儿了?
前院的丫环过来禀告说马车已经筹办好,四房太太就扶着老夫人起了身。
袖烟听了就欢畅了,回身就要回屋拿银两,指不定在云来寺能看中甚么买返来。
阮氏陪着那些前来道贺的夫人们,妤淑则带着那些夫人的女儿到花圃赏花,还好来的人未几,加上府里的姐妹也多,不然她还真有些吃不消。
阮氏把稳那些丫环婆子会趁机欺负初妤澜,便让赵妈妈悄无声气地畴昔,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那天在御书房外时,皇上急着确认工部侍郎的人选,有人站了出来保举谢大人,户部尚书就跟了次风。
可没想到的是,这一世她甚么都没做,大老爷的工部侍郎位置却没获得,这实在是不测之喜。
妤淑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笑笑,“现在我是悔怨也来不及,这梅花额妆画都画了上去,不过幸亏是我喜好的额妆,不然我可真是要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