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着合不拢的嘴,连声承诺了。
池迁走到讲授楼门口时见到撑着伞的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我把伞移到他头顶,他沉默地站在那儿,我想我当时的语气是有些奉迎的,我说:“我们回家吧。”
但池迁却很吃这一套,固然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已经让步了:“那我去叫二叔起床。”
回想到这里,我伸头往窗子内里再三探看了一下。空荡荡的院子里拉起了塑料绳,上面晾晒着红色的床单和枕套,在风中飘来荡去,铁门外也空无一人。
我的脑袋里一向循环着完了完了要死了,俄然闻声她这么说底子没回过神来。呆了两秒,我才感觉有点不对,摸索着问:“......这意义是?”
上辈子仿佛也有一次把池迁气得不轻,对,没错,就是那次,池迁上高中时第一次插手演讲比赛那次。
他闻声我承诺后还笑了,像是心对劲足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