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去把你大舅泡的枸杞酒倒些来,老头子陪你爸爸喝两杯。”
祁老眼中隐有笑意,并未难堪宝镜,还真的接过茶喝了一口,搁下茶杯方道:“祁震山无师无派,你当了我弟子也没有甚么门规,将来你若作奸不法不走正道,老头子大哥体衰也治不住你……我们师徒天然缘尽。”
宝镜三言两语将今晨去鬼市的经历讲了,祁震山把玩着玉蝉:“是个不错的小件,既有了什物,就来给你上第一课吧。你说说,当时为何要将玉蝉买下,除了玉料不错以外,喜好它那里?”
一开端是因见祁老很有了无生趣的厌世感才动了心念,但不成否定,宝镜是真的很喜好这一行,非论是上辈子,还是具有了太阴镜的此生。
几杯白酒下肚,徐海东也没那么拘束了,宝镜外公和他谈了谈引发伉俪俩辩论的“3000元事件”,“海东,淑琴为你和小镜的支出,以及对全部徐家的支出,这些年你也看在眼里……如果你真的感觉本身该出那3000元,老头子另有些积储,能够先借给你们。你是个孝敬孩子,但愿你能分清孝敬和愚孝的不同。”
徐海东受宠若惊,赶紧给老泰山斟酒。
一老一少,祁震山讲得详确,宝镜听得如痴如醉,很快进入了旁若无人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