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远悄悄嘲笑,甚么老物件,清楚和其他印章气势同一,是出自中年男人之手――雕工还看得过眼,石材可太差了,五十块都值不起。
宝镜笑着点头,“书画我不体味,再说我也拿不出四千块。”
因为生了孙子,邹奶奶常日里对媳妇不薄,此时才格外愤恚,她使出了浑身力量抽打几下,徐海霞满脸都是血。徐老太也顾不上装晕了,扑上前护住女儿:“亲家母,都是曲解,都是曲解啊……”
邹奶奶脱下布鞋冲上前,拿鞋底抽她脸,“你另有脸叫,臭不要脸,偷人的女人,浸猪笼的淫妇……”
邹建波神采狰狞,氛围到顶点俄然笑了:“仳离?不,阿霞,我一辈子都不会和你仳离的。”
穆清远细心一看,内心直乐。老话说“一两田黄三两金”,自明清以来,寿山田黄石就是文人骚人最喜的“印章之王”,这摊位上却零零散散摆放了数十枚田黄印章,围观的大众都忍不住出言调笑。
师伯的小弟子倒是实诚,穆清远见她直奔别的摊位去,也不再担搁时候。
“老板,五百块,我要了。”
摊主轻飘飘瞅了瞅穆家兄妹,大抵看出是两只肥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雕得东西只要一百,你手上拿的但是老物件,起码要五百!”
穆艳用力点头,穆清远暗喜,感觉这个mm大抵是真的和他血脉嫡亲,偶然中竟也能帮上他。
他顺手将猴印往地上一放,却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最后的震惊和蔼愤过了,邹建波的老娘找来水泼醒了徐海霞两人。
徐海霞用力点头,见恋人被打得半死非常肉痛,“不,我们仳离!我要和你仳离!”
穆清远不由分辩递给中年男人五百块,把猴印握在了手里。
小破平房里。
“徐师妹看上去很有信心?”
“瞧瞧那猴子,哟,看着像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