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泰良又看了看许凡,心道,这个年青人的运气太好了,这类漏都能捡到,真的只能用逆天来描述了。
这类拍卖,风险并存。
立即就把办公桌上的台灯翻开了,才细心的检察起石头来。
有的乃至还流拍,等今后有机遇再拍。
严博易说:“没错,现在好点的田黄石几近见不到了,更别说极品的了,前几天我带他去了闽省一趟,就被他捡到了这么个大漏!”
比如说,一个代价五千万的古玩,拍卖行估价四千万,给了卖家钱后,拍出了五千万,那么拍卖行就即是赚了一千万。
严博易没想到许凡竟然会提出如许的要求,要晓得拍卖行的保险库规格不比银行金库差,他竟然想要钟泰良给本身的品古轩也搞一套。
“已经很高了!”许凡说道。
如果拍出来的代价低于四千万,低多少,拍卖行就赔多少。
严博易晓得他是看在本身的面子上,固然很能够拍卖后赚不了太多,但是一千万的差价还是能赚到的,就没反对了。
许凡服从了严博易的建议,把那块极品田黄石直接拿给了拍卖行停止拍卖。
“严老,不瞒您说,给出这么高的代价,一方面是因为是你们拿来的,本应当用第一种拍卖情势,但是许凡选了第二种,我总不能还要占这点便宜吧?”钟泰良笑着说道。
钟泰良点点头,转头跟严博易说道:“严老,上一次国际拍卖会上,一块极品田黄石,还没有这块品格好,起拍价就在每克十五万,最后成交价在一亿多。”
“哈哈!”钟泰良听完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笑了,跟严博易说道:“严老,你这弟子没白收啊!”
严博易也没想到这块石头竟然有48.7克。
许凡晓得,钟泰良必定会同意的,他保险库的安保体系都是外洋最早进的,一套连接警方的报警体系,就要一百多万,但是这点小钱对于钟泰良来讲,真的不算甚么。
“哦?固然说!”钟泰良饶有兴趣的说道,严博易也有点猎奇,许凡这个脑袋里整天到底在想甚么。
回到江城后,许凡和严博易用了几天工夫把几块石头都粗磨好了,如果想要雕成好一点的印章料,严博易还要去找专门的人。
另有阿谁镇尺,终究严博易肯定了,的确是蔡襄曾经用过的,两人也欢畅了半天。
“严老,这块石头您真要拿出来拍卖吗?”钟泰良问道。
许凡选的第二种,说白了,就是拍卖行出钱收买,至于最后拍出来多少,就是多少。
“遵循上一次拍卖的记录,我给你一亿两千万能够吗?”钟泰良问道。
严博易一拿出那块极品田黄石,钟泰良就惊了!
“肯定!”许凡说道。
“没错,的确很高了!”严博易也说。
他之前想过,如果是第二种拍卖情势,估计最多八千万到一个亿,没想到钟泰良直接给出了这么高的代价,那另有甚么好说的?
钟泰良惊奇的看向许凡,他对这个年青人印象很深,第一次拿着鼻烟壶来拍卖,就让他辞退了一个员工,然后获得了严博易的赏识收为弟子,没想到此次又拿了一个这么好的东西出来。
对于这个代价,许凡的确非常对劲,这已经比给别人估价高出了很多。
“钟总!”许凡有些不美意义的笑了,“我年纪小,有些话也不晓得该不该说。”
“好!既然如许,我这就给你估价!”钟泰良也是古玩文玩行业的专业人士,也不去找别人,本身亲身拿出一个小巧的电子秤给这块石头称重,“竟然有快五十克!”他赞叹道,“之前各家拍卖行拍出的最大也就四十克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