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然回到公寓时已经靠近凌晨,这一次因着大头勾搭鹰帮的报酬其运毒扯出了堂里很多不守本分的人,这些人也遭到了应有的措置,大头也被关了起来。沈然之以是没让人当即措置他是因为他另有件事需求大头去办,至于大头所辖的片区则临时交给了副堂主刘辉办理。
世人均是一惊,就连大头也面露惊骇。
“辛苦了。”沈然微浅笑了笑,转成分开。
这时副堂主等人也将上面的东西大略看了下,心惊之余内心模糊也对沈然产生了些惊骇。原觉得沈然只是个绣花枕头,却没想仅在短短几天内就将这么隐蔽的事查了出来。
沈然双手抱臂,冷眼看着一名部属拿过了刑架上的钳子,这是分堂嘴硬之人用的最轻的科罚――拔牙,也就是把犯了错又不肯招的人的牙齿一颗颗拔下来,直到他招为止。不过……
沈然淡然地看着跪鄙人方的大头道:“大头哥,不如就先从左手食指开端吧,如何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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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瞥了大头一眼持续道:“这些年你为堂里做的事都是有目共睹的,道上也有端方祸不及妻儿,只要你把参与人都供出来,我包管不动你妻儿分毫并给他们一笔钱送回你的故乡。”
“老迈,道上的人谁不晓得我们分堂和鹰帮一向不对盘?你可别诬赖我!”
跟着傅东辰上了车,车刚开出去没多久,沈然垂眼问:“许家那边,没给你找费事吧?”
二人依言照做。沈然冷眼旁观,嘴里道:“前次开会时我就说过把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收起来,你恰好要顶风作案,大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刚做上这个位置就没有才气治你,嗯?”
傅东辰没再勉强,当即应下。
“很好,”沈然看向刑堂部属,“开端吧。”
东区能够算是除了中间肠区外来钱最多的片区,大头此次落马,沈然天然会趁机安排只忠心于他的人顶替大头,阿烈倒是有小我选,不过沈然还要亲身察看一段时候。
大头扣上文件硬声道:“我不明白老迈的意义,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帮会的事。”
阿烈安排的车并没有直接到公寓楼下,而是停在了内里。因着脸上的青紫,出门时沈然特地戴了口罩,粉饰住了大半张脸,也挡住了那些骇人的陈迹。
那部属应了一声,直接抓着大头左手迫使他食指塞入滚烫的热水中,只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敏捷将他的手拿出,然后用一个特制东西利落地剥下了食指上的皮,另一人当即浇上参了盐的冷水浇在被剥皮的手指上。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沈然冷道,“王堂主,有罪证对方却不认罪刑堂会如何做?”
走出楼道,等待在外的傅东辰当即上前接过沈然手上的行李箱暖和道:“我们先去阛阓吧,给你添置点东西,早餐吃了吗?”
大头寂然地瘫在地上晦涩道:“好,我招……”
洗完澡,沈然又给阿烈交代了几句便回房睡觉。许是想着要搬到傅东辰那边,这一晚沈然并没如何睡着。
当初秦贺明令制止过帮会统统成员不得沾毒,不然以帮规论处,帮会里的人也一向服膺这一点,却没想大头竟然敢顶风作案,恐怕就是仗着沈然新上任,根底不深才心存幸运,却不知沈然早已安排人调查他们。
沈然手肘撑着桌沿轻声问:“大头哥,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