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沈然又给阿烈交代了几句便回房睡觉。许是想着要搬到傅东辰那边,这一晚沈然并没如何睡着。
沈然手肘撑着桌沿轻声问:“大头哥,招么?”
走出楼道,等待在外的傅东辰当即上前接过沈然手上的行李箱暖和道:“我们先去阛阓吧,给你添置点东西,早餐吃了吗?”
世人均是一惊,就连大头也面露惊骇。
沈然淡然地看着跪鄙人方的大头道:“大头哥,不如就先从左手食指开端吧,如何样?”
答复沈然的是较之前更加惨烈的叫声,但是大头始终嘴硬不肯招。
在剥到小指时,大头还是不肯招,沈然拧了下眉头,对阿烈打了个手势。
沈然在傅东辰那边接到的那通电话便是阿烈打的,在回S市前,他就已经动手让阿烈安排人查分堂统统高层,而第一次到分堂开会,针对他的南区卖力人九指变成了第一个调查的工具。当然,这一次犯事的并不是九指,而是东区卖力人外号大头。
大头死死的盯着视频中的妻儿,目露惭愧。
“不消了,直接归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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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扣上文件硬声道:“我不明白老迈的意义,我也没做过对不起帮会的事。”
就在查到九指暗里调用公款购买房产后不久,阿烈又查出大头竟然操纵职位之便为人运毒,并从中抽取高额提成。如果他只是用来做别的事,沈然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恰好他沾了毒,不但帮会不能容忍,就连沈然也没法容忍。
沈然笑了一声,抓起列举着大头罪证的玄色文件夹扔到大头面前,“你先看看,如果有遗漏的,欢迎弥补。”
这时副堂主等人也将上面的东西大略看了下,心惊之余内心模糊也对沈然产生了些惊骇。原觉得沈然只是个绣花枕头,却没想仅在短短几天内就将这么隐蔽的事查了出来。
“很好,”沈然回身回到主位上坐下,“那就给大头哥用一下吧。”
那部属应了一声,直接抓着大头左手迫使他食指塞入滚烫的热水中,只听一声闷哼,紧接着那人敏捷将他的手拿出,然后用一个特制东西利落地剥下了食指上的皮,另一人当即浇上参了盐的冷水浇在被剥皮的手指上。
“是。”
在场之人脸部肌肉都颤了颤,可见其体例之残暴。
“啊――”
沈然啧了一声,起家走到大头面前,“都这类时候了你还硬气,大头,我看是鹰帮的人给你钱太多,让你脑筋都跟着含混了。”
沈然双腿交叠,指尖轻击着桌面,“大头哥有需求弥补的吗?”
大头哥惊骇地咽了咽口水,仍旧硬气不答。
大头挣扎了一下,梗着脖子道:“请老迈明示。”
沈然回到公寓时已经靠近凌晨,这一次因着大头勾搭鹰帮的报酬其运毒扯出了堂里很多不守本分的人,这些人也遭到了应有的措置,大头也被关了起来。沈然之以是没让人当即措置他是因为他另有件事需求大头去办,至于大头所辖的片区则临时交给了副堂主刘辉办理。
傅东辰没再勉强,当即应下。
“剥皮吧,”沈然冷道,“省时省力。”
“持续。”
阿烈安排的车并没有直接到公寓楼下,而是停在了内里。因着脸上的青紫,出门时沈然特地戴了口罩,粉饰住了大半张脸,也挡住了那些骇人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