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凯倒了两杯酒,然后端起一杯碰了碰傅东辰面前的杯子,一口喝下后他又戏虐道:“我说你也是,费了这么久的劲儿啥也没捞着,干脆你换小我得了,比他长得都雅的人也不是没有。”
傅东辰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率先进了大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顿时突入耳中,走出来便瞥见一阵群魔乱舞。但是傅东辰却只感觉内心更加烦躁,随便挑了个半包间坐下,那几人也紧跟而来。
傅东辰怔了一下,拿着筷子的手不由自主地用了些力,刚被夹起的肉丝瞬间断成两截落回盘中。傅东辰深深地吸了口气,强迫扯出笑,“早晨想吃甚么?”
傅东辰快意算盘打的噼啪响,因而中午用饭时,傅东辰就把这事儿提了出来。
“小然!”傅东辰大踏步跟上沈然,诘问道,“就几个老朋友,也不是甚么外人,一起去吧?”
“擦!那小子这么来劲儿?”吕凯一脸惊奇,傅东辰和沈然的事他是晓得的。提及来那天傅东辰在这里被沈然当场抓包他也在,当时他只感觉沈然此人冷冷酷淡的,一看就不好相处,没想到此人狠起来也充足人不测的,看傅东辰脸上的伤就明白了。
傅东辰捏了捏眉心,把他方才夜袭沈然,以后和沈然打了一架的事奉告了吕凯。
其他几人有些茫然,这内里音乐声本就很大,说话完端赖喊,傅东辰的声音并不大,只要坐在他身边的吕凯听清了,他们偶尔能听到些断句,但也只晓得傅东辰和人打斗甚么的。
傅东辰点点头,往卖力人身后看了看,“人呢?”
沈然面无神采地盯着不竭跳动的数字,过了一会儿才说:“不去。”
沈然点点头,回身看向傅东辰,“就秦锻练吧。”
不过,傅东辰留在家里对沈然来讲并不是件功德,因为此人总会时不时的找着各种来由来找他说话。最后沈然烦不堪烦,直接回了房间把门反锁,任傅东辰在内里如何闹腾也不出来。
“在内里,您跟我来,”卖力人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率先走在前面带路,“按您的叮咛,我安排了馆内最好的两名锻练供您遴选。”
那人惊奇地瞪大眼,他上高低下地打量了一番,又凑到傅东辰面前,在看清他脸上的瘀伤后,那人惊道:“操了,谁敢对你脱手?老子灭了他!”
沈然抿着唇,看似在当真察看两人的气力,实则目光一向落在场中的阿烈身上,这是他第一次见阿烈脱手,不得不说,秦贺培养了他这么多年,技艺的确很好,也难怪秦贺要安排阿烈庇护他了。和阿烈比起来,另一个锻练就要减色一些,但也不算差,而这锻练也的确是武馆内的技艺比较好的。
“总比你三两句直接把人哄上床的好,”傅东辰嗤笑一声,“那也要他敢玩,能玩我的人还没出世!”
傅东辰看了看身边的沈然,见沈然并没有暴露不满也就点点头,“两个就两个吧,先看看再决定。”
傅东辰惊了一下,转过甚却见那人仅是后退了几步,又目光凶恶地冲了过来:“姓傅的,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是是,”卖力人一面应着,一面将傅东辰和沈然带到了一间独立的练习场,两名身着红色工夫服的男人已经在内里候着了,“傅少,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