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傅东辰吸了口烟吐在许尤脸上,他嗤笑一声不在乎道,“那小子命大,就算我不救估计也死不了,我又何必去操那份心。”
那两名壮汉不敢打头,只得胡乱舔着沈然身上还算无缺的肌肤,乃至另有个壮汉凑到沈然嘴边伸出舌头在他口腔里一番搅动,然后又低下头亲吻着他的颈侧。
终究,粗重的喘气声越来越远,认识也越来越恍惚,终究沈然如愿堕入一片暗中……
毛发焦灼的味道异化着浓烈的腥檀披发到氛围中,一缕青白的烟雾期近将挥散前颤栗了几下,继而消逝不见,只余下一根深蓝色的烟头,那米色的纯手工地毯也被灼出了一个黑洞。
褴褛的衣服被撕了个粉碎,暴露青红交叉的伤痕,沈然展开浮泛的双眼,喉间收回绝望的‘赫赫’声。
许尤撇撇嘴讨厌道:“我可没说让你去救他。”
刀疤哥起家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本身的部下玩弄着沈然赤-裸的身材,下-身也垂垂起了反应。他冷冷地笑了一声,解开裤子暴露了那蓄势待发的凶器。
沈然记不起本身是第几次被进入,也分不清压在本身身上的人是谁,这一刻,除了死,他别无他想。
傅东辰悄悄地笑了一声说:“这话说的,莫非你不是男人?”
******
上方的人抽身而出,恍然瞥见地毯上的黑印,他眯了眯眼伸手拍拍犹在喘气的人戏谑道:“一个烟头也拿不稳,就这么但愿下不了床?”
“去你妈的!真他妈倒霉!”刀疤哥持续拿着沈然撒气。
许尤扯了扯嘴角,没有搭话。
“呵――”傅东辰拍了拍许尤的脸颊沉声说,“小尤啊,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大爱听。当年要不是我拉了你父亲一把,你现在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儿挖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