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谙练地翻开背后的盖子,然后伸手出来摸索,但是内里空落落的,甚么也没有,“诶?我的东西呢?如何没了?”许母将画举到眼底下看了看,然后都翻转过来抖了抖,却连半根毛也没有抖出来。
沈然冲掉马桶中的秽物,冷道:“谁打的?”
见状陆明一阵严峻,他紧跟在傅东辰身后,一副如临大敌地模样盯着许母。要晓得刚才几个部下拦着发疯的许母时,还被她扔出的台灯花瓶砸了脑袋。
傅东辰在许母身边停下脚步,见着许母腿边被压破的葡萄,傅东辰眉间的褶皱更深,仿佛嫌弃普通,不着陈迹地退了一步。他半蹲下-身,沉声问:“你哭甚么?”
回到公寓,傅东辰试着敲了两下门,如预猜中普通,沈然没有任何给他开门的意义。取出钥匙翻开门,客堂里还是亮着灯,但却没有电视的声音。这个点还没有到沈然歇息的时候,傅东辰猜想对方应当是在房间里看书之类,正巧表情不豫,想找沈然说说话,他换上鞋便径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