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傅东辰抓住沈然的手腕软下声说,“刚才是我太打动,我报歉。前不久我们才遭到暗袭,明天返来我发明你没在家,当时就想着你是不是出事了,以是打电话给你的时候语气不免过了些。好不轻易把你盼返来,你又……”傅东辰顿了顿,接着道,“小然,我是至心喜好你,我信赖你内心也是有我的,我包管今后必然把你放在对等的位置,给你充足的尊敬,别再说甚么结束了好吗?”
沈然垂下眼嘴角勾出一抹嘲笑,傅东辰没有爱过人没错,他不会爱人也没错,不过要说他现在爱上了本身,那真是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笑的笑话了。对傅东辰来讲,每一个寻求的都是他第一个爱上的人,也不晓得他是第几个第一个了。他承认傅东辰这通逞强的话很能感动听心,不过很抱愧,他的心没有跟着他一起重生。这场关于至心的算计,输的人永久都不会是他!
听着逐步远去的脚步声,傅东辰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再有一次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倒要看看你还会不会说甚么结束!
“傅东辰!你他妈发甚么疯!罢休!”
傅东辰冷脸不语,他一脚踹开本身的房间门,那房门砸在墙上收回‘咚’的一声巨响。傅东辰伸手抵住反弹的门板,这番行动实在已经扯到了他还没完整好的伤口,有些发疼,但他此时哪儿顾得上这么多?生拉硬拽地将沈然拖进房中,顺带一脚将房门踢关上,然后拖着沈然走到床边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
沈然冷冷地瞥了傅东辰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扒开他往外走。
沈然摆脱掉傅东辰的手冷声说:“这是第二次,傅东辰,事不过三,再有一次,我们就结束吧。”
傅东辰走后,阿烈破天荒的率先去锁了门。见状沈然还觉得本身昨晚去夜之都的事被阿烈晓得了,正想着要如何应对,却听阿烈抬高嗓音道:“阿然,和大头联络的那几个鹰帮的人的行迹已经查到了。”
“可鹰帮老迈和傅东辰……”
傅东辰呼吸逐步短促,就连捏着沈然胳膊的手也不自发收紧。沈然吃痛地挣了两下,却没能摆脱掉,只得冷声喝道:“罢休,”
“不准!我不答应!”傅东辰倔强道,“你要对等,我给你,你要尊敬,我也给你,但是不要再让我听到结束这两个字!”
沈然话音方落,傅东辰的神采便完整沉了下来,他尽力了这么久,设想了这么多,乃至冒着被家属除名的伤害力保沈然,现在就因为一个所谓的不对等干系让沈然说出了‘结束’二字,这让他如何容忍得下。就算要结束,也该是由他来讲,而不是沈然,
这一晚的争论仿佛就像是一场小闹剧,第二天傅东辰和沈然又规复成昔日那般相处,两人相安无事的吃了早餐,然后各自去黉舍或者公司。中午傅东辰去黉舍接沈然吃午餐,接着又把他送到了尚武。统统安静得就仿佛甚么都没有产生过普通,对于这场争论,两人也没多做言语。
沈然兀自挣扎,肝火腾腾地瞪着傅东辰,明显是气狠了,眼睛都有些充血。
此时沈然心中翻滚的恨意也稍稍停歇了些,他站起家面无神采地看着地上的傅东辰冷声问:“复苏了吗?”
傅东辰默了默,才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