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东辰顿住脚步,他后退几步看向方才说话的中年人一面孔殷:“你晓得前面是甚么环境吗?”
那是真的痛,就仿佛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在心上切割一样,摆脱不得,却又痛彻心扉。和沈然相处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这一刻傅东辰开端悔怨当初的决定。如果在沈家出事时,他没有挑选替蒋家擦-屁-股,而是拉了沈家一把,那么沈然就不消去墓园见他的亡父,也就不会产生这起要命的车祸。
傅东辰开着车一起狂飙,此时的他恨不得本身长双翅膀,一下子就飞到沈然身边。心脏砰砰地几近要跳出嗓子眼,握着方向盘的手早已泛出了青白。
固然一向提示本身不要去胡思乱想,可那些混乱的动机还是不住地呈现在他脑中,他老是忍不住想,如果沈然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办?他向来没有想过肉痛的感受竟然会是如此让人难以忍耐,那种仿佛天塌了的感受让他几欲堵塞。
傅东辰摆脱掉中年人的搀扶,脸上赤色褪得一干二净。他木然地摇点头,然后机器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往变乱产生地走去,他的法度又慢到快,越来越快,最后竟是直接变成了奔驰,那速率快得令人乍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