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就像落入了左虎右狼的局面。
白勇身为班成的结拜大哥兼媒人,看来发言不如何管用啊。
沈嘉禾:“……”
沈嘉禾:“……”
沈嘉禾不着陈迹地后撤一步,视野有限,她虽未瞧见房中有甚么人,但却瞥见了门后模糊暴露的红色衣摆。
沈嘉禾怕惊扰了别人,谨慎翼翼地绕过那些松动的地板。
他也未抱怨,转而又去夹菜,店小二却在此时上了汤水。
沈嘉禾有些吃惊,瞠目结舌地看着他,压着声音磕巴道:“少,少侠?”
而让沈嘉禾想不到的是,她的房间被安设在了走廊的最内里,与白二爷爷相对。
她如果没听错,像是听到了“盟主”这个词。
他们似是在议论着甚么,细碎的声音时不时透过门缝传出。
秦如一见此,轻巧地走到她的身边,不解地悄声问道:“这是在做甚么?”
沈嘉禾如有所思惟了一番,将这题目临时搁置,开口问道:“对了,我存放在你房中的行李,可曾被人翻开过?”
沈嘉禾生无可恋:“……”
沈嘉禾不在乎,撑着下巴问道:“神医普世万丈光,大当家那里去了?”
但是她俄然想起这堆栈是班家的财产,冒然相认似是不好,便改口道:“季神医。”
季连安答道:“没见过。他也没说。只是让我走。”
少侠你这行云流水般流利的行动最后就给她这个解释?啊?
班成在中间非常热忱地为他夹了块鱼肉,道:“徐州做鱼但是一绝。快尝尝。”
迟辕翻开了房门,悠然地走了出来,问道:“如何了?听着仿佛很热烈?”
沈嘉禾估摸着有班成在,想和秦如一独处怕是有些困难,便先顺其天然,回房歇息。
秦如一听话地执起筷子,正要去夹,班成又为他夹了青菜,“荤素搭配。尝一尝。”
秦如一见沈嘉禾像是做贼普通鬼鬼祟祟,站在原地歪头看她。
他顿了顿,俄然问道:“我分开时,像是瞧见了白家那位宗子,他可在?”
那就是有人在那场混战中,把她的家书偷走了。
“刺耳。”
秦如一微歪头瞧了瞧她,解释道:“腿会碰到。”
秦如一点头,“恩。”
再留在这里偷听怕是不好。
秦如一闻言右臂径直向下抄起她的双腿,稳稳将她抱了起来。
季连安怔了怔,说道:“我这几日一向在房中呆着,鲜有来客,未曾有人碰过。如何了?”
“你在说甚么讨论暗号么?”季神医嫌弃道,“我如何晓得大当家哪去了。”
她方才跟庄主的弟弟笑着说庄主堆栈开哪哪赔钱。
沈嘉禾没有多说,提示季连安道:“九皇子还未走,怕是要比及明日。”
沈嘉禾:“……”
店小二连声应下,敏捷地跑去了后厨叮咛。
堆栈早就备好了晚餐,见他们进门,便摆出一个大圆桌,将丰厚的饭菜尽数端了上来。
班成与迟辕不熟,闻言无关紧急地说着,“闲谈几句罢了。打搅到你了?”
沈嘉禾不置可否,持续问季连安,“那你是如何从千盗窟逃出来的?当时一片混乱,我被救出来的时候还去找过你,但你不在房里。”
沈嘉禾迷惑,“你好端端留人一个红点做甚么呀?”
她食指抵在唇边,表示他不要张扬,猫着腰渐渐往秦如一的方向走。
沈嘉禾的额头抵在他的肩膀,闷声道:“就如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