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棠梨院,桑玥才发当今晚的夜色很美很诱人,方才仿佛飘了些零散细雨,统统树叶上、花蕊上残留着雨滴,在月光和星光的晖映下,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她停在一株怒放的牡丹花前,探脱手想要去摘,刚碰到花瓣又窜改了主张,哑然一笑,去往了花厅。
但是王妈妈已经没有机遇‘治愈’大夫人了,她方才跨进长乐轩,就被白兰带着几名粗使婆子按在了地上。她拼力挣扎,吼道:“你们……你们反了不成?我是王妈妈,你们想干甚么?”
绿芜正在给桑柔涂药,桑柔胸口的伤势好了很多,已经结痂。但她老是感受内里痒痒的,忍不住想伸手去挠,素手刚覆上莹润的胸脯,又感觉这个姿式不甚美妙,只得咬咬牙,让绿芜给她穿好肚兜和衣衫。
“若非时候不敷,我还嫌它小了呢!”桑玥纯熟地飞针走线,嘴里却喃喃道,“是好久没做绣活儿了,感受手生了很多。”
“呵,”桑玥笑了笑,眸子里漾起似嘲似讥的波光,“过后秦王殿下如何跟您说的呢?让臣女猜猜!他定是说臣女不但不共同他对于慕容拓,反而与慕容拓狼狈为奸,搏斗了他的侍卫,还刺伤了他,若非他命大,现在怕早已是鬼域路上一个孤魂野鬼。殿下,臣女说的对、还是不对?”
钟妈妈将汤碗放在桌上,喜不自胜道:“可不是吗?今儿铺子里来了位高朋,一口气下了五百匹蜀锦的买卖,代价给得比其他客人高,还说只要按期交货,背面有更大的单!”
俄然,轻风拂过,一片柳絮落在桑柔乌黑亮丽的青丝上。
“太后和摄政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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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玥摇点头,抚额道:“莫说我指的私心并不是对慕容拓的情义,就算是,殿下的心中也不该装着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