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触及了国之根底了。
她是他苏瑾之的命,是他的独一的但愿。
即使圣上再瞧得上二皇子,想必也得下下重手了吧。对于这位堂兄,苏瑾之的确是恨进了骨子里了。
说来这江大人也是滑头,他没有少为二皇子做事,可这些年下来,他也看清了他跟的这位主子是个甚么样的。
那真真儿是喜怒无常,又吃人不吐骨头。
“这可有体例救救她?”
就像人生了一场大病普通。
谢嘉鱼心中思疑此人和她有着不异的境遇,可自从生辰过后,竟是再也没有交集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她有一种莫名的镇静感,就仿佛幼时盼星星盼玉轮盼着兄长带回的礼品终究送到了手上普通。
谢嘉鱼沉甜睡去了,而远在江南的苏瑾之帮手执长剑,身后是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
琴妃和二皇子就恍若一个靶子普通,但这个毫无背景的二皇子和琴妃却因着圣上的原因无人敢明着轻视一眼。瞧着瞧着,这二皇子竟然是最有能够荣登宝座之人,真真儿有些讽刺。
鬼医长长叹了口气,他自个儿也明白,这事儿有些难堪谢嘉鱼了。谢嘉鱼就是一个打小便养在深闺的小娘子,那里来的这般能量。
“暗一,将他带下去鞠问。”苏瑾之一剑穿过那领头的黑衣人的右胸口,拔剑而出,又直接挥剑砍断了那人的一只胳膊。
可他一时不察,竟然就让他这位堂兄钻了个篓子,也怪他,实在是小瞧了那些内宅女子。
再上前卸了下巴,苏瑾之便淡淡的收回了剑。
琴妃因着与当年那位豫亲王妃生得非常类似,又弹得一手好琴,故而受宠,摆脱了宫妓的职位,连带着也提携了自个儿的亲弟弟。
琴妃虽是宫妓,可她本来也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她生得貌美,故而被遴选出来成了最上等的宫妓,专供帝皇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