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四死性不改,现在竟是又干起那档子无耻活动,他目光好的很,那家人便是我都要让着,你那好弟弟但是本事的很,竟不自量力招惹了去,现在人家找到我头上,说不得就得结下仇怨,今后行事艰巨也未可知。即便如此,夫人你倒是姐弟情深,涓滴不顾夫家女儿死活,一心想当个慈心姐姐。”
武侯笑的暖和,对萧氏狼狈姿势只作不见,只淡着嗓音睁眼说瞎话:“既然你不反对,就这么决定了。”
至于角落里那对双胞胎,倒是早就吓得神魂出了窍,趴伏在地捧首不语,恨不得把本身变没了才好,他们的身份,这等私密事儿,听了就一个死字。
“叫夫人下嫁劳累,倒是我的不是。夫人放心,为夫晓得错了,今后必不让夫人辛苦半分。夫人是我武府的大仇人,合该好生供奉才是,如此,方才不负萧家对我武家莫大恩德,也省的旁人言道,说我武家忘恩负义。”
武侯已绝望透顶,倒是不肯多做胶葛,并不给萧氏抵赖机遇,带着调侃的声音透出模糊决然的味道:
“夫君——”
哼!真是好笑之极。武侯瞧着萧氏的目光再无半点儿温色,便是萧氏楚楚不幸,柔婉哀切,在他看来如伶人普通,纯然作态。
他这妇人乃是女中巾帼,能屈能伸,这会儿哭得痛悔,等此番一了,萧家再肇事端,却定然如畴前普通,死命的拿武家给萧家弥补。这么多年,他早已看破,如这般的做戏倒是叫他再难心生颠簸。
“请侯爷息怒。”
这话如果传说去,被人扒下脸皮火辣辣的且不说,今后主持中馈,外访亲朋倒是要遭人嘲笑鄙薄,再翻不了身。
垂眸瞧着萧氏不竭颤抖的嘴唇,青白而后变得紫涨的神采,武侯移开视野,眼底缓慢划过一丝讨厌,语气仍平淡无波,乃至带了一丝教民气底发凉的笑意,道:
武侯内心连连嘲笑,站直身子,居高临下瞧着这位夙来温婉柔媚的夫人,眸中尽是无穷讽刺,脸上却安静到极致,沉默好久,忽的一声轻笑,挥手表示丫头主子退下,待室内只余二人,便在萧氏惊骇的目光中,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