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喜好别人的存眷,顶着爹娘热烈的目光,眨了眨眼睛,咧开嘴,暴露小牙床,给了个风雅的甜笑,换来爹和娘落在他小脑门上的清脆的吻。
有爹疼,有娘爱,元哥儿很幸运,最起码比她小时候幸运很多。
仓猝披上衣裳,贺昱还懒洋洋的赖在床上,她摇了摇他的肩,催道:“元哥儿醒了,你快点穿衣裳,我去把他接出去。”
元哥儿实在是饿了,表情好的时候也能吃乳母的奶,可小家伙明天脾气有点大,闻闻那抱他的人不是娘亲,便委曲的哭了起来,乳母也是没体例,如何哄都哄不好,眼看小家伙哭的一头大汗,只好给徐妍抱过来了。
贺昱笑了笑,神采回暖,“没甚么?在想公事。”
小娃儿才刚满月,连翻身都不会,当娘的卖力喂饱孩子,当爹的则柔声跟儿子说话。元哥儿虽听不懂爹的话,却极喜好爹的声音,黑黑的眸子愣愣的看着贺昱的脸,都顾不上眨眼,憨憨的小模样叫当爹的心都化了,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中午的宴席是来接待来宾的,到了早晨,肃王府里办了桌家宴,祖父祖母,另有爹爹和娘,一起为元哥儿庆贺满月。
贺昱不再扰他,温馨的躺在一边瞧着娘俩。
比及饕足,贰表情大好,将她清算洁净,再抱去榻上,徐妍懒洋洋的,任由他忙活。
娘亲说得对,填饱肚子最为要紧,小家伙又闷头吃了起来。
他又爱又气,低下头去咬圆圆的小耳朵。
许是因为闻声爹娘一向在说话,元哥儿也受了传染,冷不防的,俄然“啊”了一声,惹来爹娘止不住的欣喜,两人同时坐直了身子,笑着齐声唤他,“宝儿刚才说话了吗?宝儿再说一个?”
她羞得,伸手锤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从手指尖亲到腋窝。
男人大喜,从速去解她的衣带,中衣才敞开,春.色已经看了满眼,他顿时血脉喷张,亟不成待的压上去吻她。
他身上滚烫,不知是被吻得还是被热的,徐妍出了层薄汗,出产过后,身子仿佛也格外敏感,她忍不住喘气,他像头饿极了的狼,瞬息间就侵犯了她。一声喟叹,浑身舒坦,终究又感遭到她了,他借着酒力耍蛮,她竭力接受。
徐妍点头“哦”了一声,斯须,又问他,“是不是衙门里事儿多了?”又有些不美意义,劝他道:“前些日子要你每天守着我们娘俩,是不是迟误要事了?现在都满月了,你有事就出去忙吧,家里头这么多人,用不着牵挂我们……”
终究还是没奉告她两个月后的别离,毕竟战役都是突发的,他不该有未卜先知的才气。
他非常舒坦,拥过她道:“妍妍,你知不晓得,你现在多美?”
一场结束,她娇媚赛过桃花,他平复了一会儿,实在忍耐不住,竟然想再来,徐妍赶快推他,嗔道:“疯了么?一会儿元哥儿该醒了,你好歹叫我睡一会儿。”
徐妍倒没说甚么,伸手接过儿子,问道:“尿布换过了吗?”
儿子黏娘亲,醒了就得过来找,他终究还是心疼她,临时按捺住了又要燃起的火焰,亲亲她的耳朵,道:“好,早晨再来。”
徐妍幽幽瞥他,心道想想方才睡前的景象,你不急么?嘴上轻声说:“你的儿子,还能随谁?”
元哥儿是个小机警鬼,一进娘亲的怀,闻见娘亲的味道,就舒畅了,哭声小了很多,徐妍上到榻上,将小人儿放好,在侧躺下来解开衣裳喂奶,小家伙从速张嘴含住,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