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走后,便再没有人会唤她锦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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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没有伤疤,却还在模糊作痛。
她从未想过,刘氏一向在处心积虑运营着,要如何将孟家的产业据为己有。
纤手推开那扇房门,娉婷上前掌灯,孟云卿眼眶微润。
娉婷……
她也是在清平熟谙的宋景城。
重回一世,有些悲剧就不要再产生。
娉婷便止不住哽咽:“女人连续跪了几日,眼下还那里站得稳……”
捂了捂胸口,孟云卿沉默垂眸。
宿世时,她一人守灵,底子得空顾及其他。
好笑她宿世时,悉数交给刘氏保管。
不过几日,刘氏又出面带走了娉婷,只说给娉婷寻了个好人家收养,是那丫头的福分。
……
长到将那根冰冷的簪子推动胸膛,寒意囊括满身。
面前的妇人三十来岁,远不如厥后影象中的珠圆玉润。
盒子里都是娘亲的遗物,娘亲留给她的金饰和信物都放在这个红木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