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槿是聪明人,天然听得懂言外之意。
“少卿懂事。”这一句赞成来得甚是简练,却上心。
她是担忧颐之没受过陛下斥责,总要哭上些时候的,才会想起让邵文槿去一趟睿王府。眼下,另故意性下棋就该是好了,不闹脾气了。遂而点头启颜,唇角也浮起一抹温润安好的笑意。
翌日凌晨,邵文槿便入宫向陈皇后复命。
“去沏壶茶来,我同王爷下棋。”阮婉叮咛。
厥后阮婉记起晋华畴前似是也有一副青花玉私藏的,该是出自同一个作坊,做工和格式都极其类似,便遣人去要问他那边另有,她想赔一副给宋颐之。
如果连这点眼力价都没有,陛下和娘娘那里放心将他放在王爷身边服侍这么久?
再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今后到了长风也不能率性为止,根基的礼节教养都需谨守。
“邵文槿?”阮婉心下恼意窜起,竟不知他到了多久,“你来这里做甚么?”
“以是,你是同少卿下了一夜棋?”就随便闲话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