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生风,心间却悔怨不已,早知如此,方才千不该万不该去买吉利坊的蜜饯做甚么!
昭远侯心高气傲,邵将军亦是趾高气昂,相互之间固然言语反面,却远不到厥后貌合神离,甚是针锋相对程度。
肖跃略有低眉,继而唇畔莞尔。
叶心眸间难掩慌乱,微微出现红润,惶恐道,“侯爷不见了。”
语气中的不测稍有粉饰。
两国才停战不久,一起之上不免谨慎谨慎,还算安稳到达长风京中。盛家二蜜斯出嫁,荣帝特准盛妃亲身送至城外,肖跃才见到盛婉卿其人。
当时邵文槿不满两岁,昭远侯尚未结婚,朝野高低都晓得敬帝企图。
陆相就曾向敬帝谏言,该管束昭远侯了。
早前邵文槿替敬帝来慈云寺取信物,就曾在慈州陪肖跃痛饮至半夜过,肖跃是邵老将军的旧部,为人又豪放不拘,与邵文槿非常谈得来。
盛家是老牌的长风朱门世族,在长风海内职位举足轻重,盛家大蜜斯更是入宫为妃,诞下四皇子,深得荣帝宠嬖。
肖跃好酒。
肖跃便是跟从他二人去的长风迎亲。
盛婉卿香消玉殒,昭远侯却是以同邵将军闹翻。
肖跃惊奇至斯。
敬帝就让最信赖的昭远侯同邵将军前去长风迎亲。
待得叶心从吉利坊拎了蜜饯返来,东市早已寻不到阮婉身影。
坊间另有传闻,昭远侯讨厌邵将军至极,唯恐两家女儿攀亲,就一向未曾娶妻。
彼时他还是邵将军身边的副将。
南顺一边,景王又是敬帝的胞弟,两边可谓门当户对。
邵将军全然不似平常的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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