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页,便是以上人丁,该当对应的赈灾银两和粮食。
关进虽是甫州郡守,是最大的批示使,但主事的人是林冕。
本来是军中待过的人,老爷子欣喜点头:“这个做得好!关大人,该当修书一封奉告君上,今后别处受灾,有据可循。”
林冕说的很清楚,孟云卿第一次看如许的沙盘都听得懂。
老爷子不住点头:“这是谁做的?”
眼下,衢州城主事的是甫州郡守和衢州城守,孟云卿猜想他二人就是。
她说得委宛。
林冕解释:“这是侯爷几日前提起的,要安抚哀鸿和流民,除了朝廷拨下来的银两和赋税,还需调集哀鸿和流民一同去排查山道,重修通路。让无事可做的哀鸿和流民,有活计可做,偶然候可打发,那在施助的同时,又能依劳而获,就会撤销沦为盗寇的动机……”
分散的人有军队护送,路上有干粮,老百姓也共同。
关进朝老爷子笑道:“老侯爷好福分。”
京中的贵女大多养尊处优,有些才学的都精通琴棋书画去了,孟云卿先前的几句话怕是沉思熟虑以后的成果,不是随口对付的。
老爷子点了点头,看了看身后的孟云卿,孟云卿就适时开口:“爷爷不消管我,我看几位大人正在誊抄名录,恰好能够帮手,就在厅内,爷爷有事唤我。”
赈灾的银两和粮食悉数发到哀鸿安设处,民气便稳定了。
又和另一本的赈灾银两,赋税利用记事一一婚配,想要造假,就需环环相扣,这么短的时候,想要贪些赈灾的银两都近不成能。
那模样现在想来都让人后怕。
关进赶紧拱手:“不敢,倒是有几件毒手的事情,我和林大人拿不定重视,想请老侯爷一同帮手决策。”
捧着文书的师爷和衙役,行色仓促。
“这位是?”关出去衢州城的几日,从没见过孟云卿。
认得老爷子的人很少,繁忙的人很多,都各司其职,见到老爷子,也只是点头请安,倒也井然有序。和孟云卿影象中珙县的那次洪灾截然分歧。
就连关进和林冕的办公主位,也只是堂上的角落罢了,不过桌子大了些,宽了些,一旁有人在清算文书。孟云卿对关进和林冕如许的父母官就有了分歧的熟谙。
林冕对这个侯府的女人生了些许好感。
读过政史经纶,也有专门先生教过?
她都记在内心,等今后再见到老先生,当是要同老先生切磋一翻。
过了前院,就到了衙门的中庭内。
衢州城四围都在受灾。
老爷子眼中有异。
倒让关进欣喜。
沙盘内摹拟的是衢州城四周的受灾点,插了各色的棋子,另有安排,有分歧寄意。
看完这两处,又到了右边的文书处。
关进瘦高些,是甫州郡守。
公然是将门以后,不比旁的王谢贵族。
她稍稍拢了拢眉头,刚伸手放下,关进便看向她:“孟蜜斯感觉有何不当?”
关进如此说,老爷子点头,孟云卿便上前扶了爷爷一道进入。
现在想来,老侯爷的孙女,放在京中也算身份高贵的,当日段旻轩也只是低调请了个大夫,没有多添乱子。本日见面,倒也随和有礼。
孟云卿福了福身,“见过关大人,林大人。”
账目一应俱全。
见她神采有异,才随口问起。
跟在老爷子身边的人就道,是来了很多人在衢州城,郡守大人和城守大人都安排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