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般直白简朴的来由,倒是阿瑶意想不到的。
“这但是自四蜜斯内室的妆匣中找到的,你说这是谁的东西?”
齐念一眼便看破了她的色厉内荏,倒也不再诘问甚么,只悄悄的站在廊下看着她们忙紧忙出的四周翻找搜索着。
齐念眼望着她们去了后院,方才转过身去倚靠着门框,又堕入了深思。
浅芷眼眶一红,忙跪在了她的面前,磕着头哭道:“蜜斯的妆匣里绝对没有那封手札,我也毫不是背恩忘义的人,还望蜜斯明察!”
她虽已然好久都未曾呈现在齐府世人的面前,但也毫不像下人们口口相传的那副被梦魇缠身而格外肥胖蕉萃的模样,倒一如平常般明艳仙颜毫无减损,且跟着光阴年纪增加,身姿婀娜窈窕有致更添了几分风采。
浅芷抽抽搭搭的就着她的手站起了身。
齐姑上前去,面带得色取出了那封在众目睽睽之下说是自齐念的妆匣中找出的手札来。
阿瑶倒是最为淡定的那一个,自始至终都紧跟在齐念身后,毫未几言。
浅葱等几个丫头本还非常愤恚想要禁止她们,但见齐念已然不筹算再说甚么了,便也都平静了下来,在她们的内心该是四蜜斯如何做她们就如何做,必定错不了。
齐念怔了怔,转头看着她沉寂的面庞,微微一笑道:“你们待我幸亏先,我若不待你们好,那岂不是今后便没人待我好了。”
在那粗使婆子路过齐念的刹时,阿瑶的身形不由得微微一动,却立马便被齐念敏感的发觉了。
齐姑顿时喜形于色,仿佛那手札便是对于齐念的最好兵器。
自屋内一起小跑着出来了一个粗使的婆子,手中紧紧的捏着一封手札直奔向了院中。
周氏的面上这才轻染了几分笑意,问道:“她可有辩驳否定?”
阿瑶略有些不甘心的停止了行动,低下了头当何为么事情都没产生的模样。
齐姑揣着袖中的那封手札,急仓促的赶回了主院。
“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那我们就不打搅四蜜斯了。”齐姑装腔作势的向齐念行了礼,她身后的下人们也稀稀少疏的对付了事,一群人便呼啦啦的全都走了。
“我的妆匣向来都是由你保管的,你竟都不晓得那是不是我的东西?”齐念看着半开的院门悄悄的思考着,似是偶然当中这么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