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午那么一番闹腾,齐念的小院便再也不能安静了。
阿瑶面上顿显忧心忡忡,“蜜斯,那我们该如何办?”
余下那些婆子们不由分辩哄然大笑起来,口中你一言我一语的也都说着些下贱无耻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刺的浅葱她们都红了眼眶与面庞,几欲要被气哭了。
阿瑶关了门,甚么非常的陈迹都没留下。
“你去关门,做的洁净利落些。”齐念只用她们二人才听得见的音量快速的说了这句话,阿瑶顿时便心领神会了。
看管为首的阿谁恰是白日搜出版信的婆子,只见她翻了个白眼大着嗓门骂道:“你们这几个小浪蹄子竟敢在姑奶奶我面前撒泼,我但是奉夫人之命前来好好的看管着你们,这般闹腾起来你们便是以下犯上要打夫人的脸子!都是一群不能循分守己的贱蹄子,赶明儿我回了夫人将你们全都卖到窑子里去,那你们可就日日都有的忙没空嚼舌根喽!”
“啊呀!我身上也好痒啊!”
门外婆子们的唾骂讽刺声虽还是接连不竭,但不太短短小半柱香的工夫,阿谁个高亢宏亮的嘲笑漫骂声便垂垂减退了下去。
“说辞牵强又如何,归正她们想要的也只是一个来搜索我这里的借口罢了。且她们也没那么笨拙,恐怕另有更暴虐的招数在前面呢。齐姑差人搜到的那封莫须有的信,摸约就是她们的后招。”
阿瑶不由得气急废弛,“……蜜斯!”
“都甚么时候了蜜斯还只想着用饭。”阿瑶撅着嘴嘟嘟囔囔的去了。
“不消,你的技艺天然能不轰动任何人来去自如,但不是此时用。”齐念微敛了神采悄悄放下了茶杯,淡然道:“且这事已然一目了然,我们也不必多此一举再去刺探甚么了。”
但如果真起了争论也讨不到甚么好处的,毕竟对方人多势众且都做惯了粗生机量大嗓门也高,这几个丫头都不过是十几岁的荏弱女孩子,除了阿瑶以外,只要对上她们一准得亏损。
齐念倒是面色如常微微一笑,故作家不端庄的安抚她道:“还能如何办呢,当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仁义我便不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