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曜强忍着肉痛,叮咛孙嬷嬷等人将太后扶归去,然后又叫过许芝年,让他从速照着祈阳帝生前的叮咛安排他的后事。
沈承昱见状又接着喊道:“二皇子与李家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尔等如果再不识时务,想要负隅顽抗,必定死无全尸,若现在缴械投降,尚可留住一条性命。”
谁知,他们的镇静还没有保持一会儿,宫门处却俄然乱了起来。
明显是隆冬时节,却因为连着几日的阴雨,让气候蓦地凉了下来。
一向被留在宫内的朝中重臣们亲目睹证了一场叛变,到现在还心不足悸。
而那少数的几个固执分子,也都被当场射杀,以是投降的人就更是诚恳了。
“太后娘娘!”闻讯赶来的太后,在没能见到儿子最后一面的环境下,终因而精力不支,倒下了。
“你......”李云飞一个你字刚说出口,便寂然地倒了下去,到死,都不瞑目。
终究能够不消在这儿吹冷风了。
李云飞见状不由暗自对劲。
殿外的墨凛和李仪还没有从失利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他们始终没能明白,为何统统都安排安妥了,却还会失手?
本来应当长驱直入的贼人们,竟然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一队黑衣人拖住了脚步。
“很好,你......”墨曜拍了拍墨霄的肩膀,刚要赞上一句,却被俄然冲出来的许芝年打断了话头。
守着南宫门的禁军,多数都是不得重用的,普通都是家里有些小干系,想体例塞进禁军里头来的。
那羽箭当胸而过,不偏不倚,恰好射中了他的心口。
但是还没等他欢畅太久,却俄然感觉心口一痛,他渐渐地低下头去,就见本身胸前插着一向羽箭。
但是还没等他们直起家来,便被先前礼服他们的黑衣人一刀抹了脖子。
“甚么鬼气候,大夏季里的,说冷就冷成如许了。”那颤抖抖的禁军低声嘟囔道。
这队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没一会儿就制住了大半的贼人。
“王叔,一干贼人俱已拿下,宫门处也都规复了次序。”
喊话的,恰是国舅爷李云飞。
“少说两句,好好站你的岗吧,待会被头听到你抱怨,又要骂人。”另一名禁军低声提示道。
李家的私兵们没了依仗,又死伤了很多,听到了沈承昱的话,便有些踌躇,想要投降。
“皇上,皇上不好了,王爷,殿下,您二位快去看看吧。”许芝年面色惶急,声音发颤,显见是非常地慌乱。
头这几天表情不好,动不动就骂人,他还是别找不安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