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夙起给长辈们请了安,吃过了早膳,洛青染闲情逸致突发,便在房里练起字来。
待封装好后,便递给半夏,“你去找钟叔,让他安排个可靠的人,将这封信送到慕秋赤手中,牢记,叮嘱钟叔让去的人必然要交给慕秋白,万不成假别人之手。”
洛青染微阖双眸,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心神,再展开眼,又规复了平静自如的模样。她倒要看看,小赵氏纠集秦氏等人,能作出多大的风波来!
“恩,是么?”洛青染却有些心不在焉。
正奇特着呢,半夏便返来了。
“才说了你,如何又如许,这如果叫老夫人瞥见了,又要说你短端方。”洛青染皱了皱眉,说了半夏一句。
“哎呀,蜜斯,”半夏吃紧地喘了口气,“大厨房的秦嬷嬷刚才去老夫人那告状,说安嬷嬷本日领份例的时候,趁她不重视,想要偷偷拿走皇上赐下的贡米,还说那贡米是老爷发话,要紧着老夫人吃的,现在安嬷嬷要偷走,这不但是手脚不洁净,还是对老夫人大不敬呢!”
“蜜斯,您不欢畅么?”半夏也弄不懂,蜜斯如何听了这个动静反应这般平常?
“大皇子?”洛青染眉头微蹙,“你从哪听到如许的动静?”
目睹着一幅字就要写完了,半夏俄然咋咋呼呼地跑出去,喊道:“蜜斯蜜斯,出大事了!”
倒不是她不信赖半夏,而是她心中实在有些迷惑?就算这个卫信,常日里仗着李家的威势,横行无礼,逼迫百姓,可到底不会平白去招惹皇子才是啊?皇子们再不失势,身份也在那摆着呢,绝非是他一介布衣能够惹得起的,莫非这卫信,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你呀,”洛青染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她的额间,“说说吧,甚么不得了的大事,值得你如许着仓猝慌的?”
思及此,洛青染眸色一深,丹唇勾起一抹嘲笑,看来这小赵氏,是等不及要对她身边的人脱手了,那就且看看,到底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吧!
“也是,”洛青染听了她的话,也不免发笑,“或许真是老天开眼,脱手清算了阿谁登徒子呢!”
“甚么!”洛青染惊得一下子从凳子上站起家,说话间忙抬脚向外走去,边走便问半夏,“我爹和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