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他们曲解了,并非是她多率性,她只是感觉,跟墨曜如许身居高位的人说话,你越是藏着噎着,越叫他不喜,惹他思疑,反而你心中想甚么,照实说了,他还信你一些。
这本来应当是个“美差”加肥差,多少人眼睛都盯着不放呢,墨曜本来是不会掺杂这类事的,但此次事出俄然,他必须得找个借口去南边,才气在灾害到临之时,做出最快的反应,将伤害降到最低。
洛青染笑着答道:“倒也不是甚么大事,女儿今儿不是去大觉寺为娘祈福么,有幸见了慧觉大师,慧觉大师给女儿讲了一会儿禅,女儿受益很多,临走的时候,大师感喟了一声,女儿便猎奇问了,大师说,克日大觉寺外仿佛来了一批流民,不像是华京本地的,女儿就有些奇特,想来问问爹爹,克日可有那里罹难了么?”
而对于祈阳帝来讲,与其在一众官员间拿捏不定,操心衡量,若墨曜肯去办这件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洛峥接过女儿斟的茶,品了一口,只感觉比平常喝的更加香醇,待放下茶杯后,才问道:“说罢,找我甚么事。”
闻声桂花传话说女儿来了,洛峥忙放下帐本,叫桂花将人迎出去。
他想,他晓得洛青染的企图了。
洛峥忙将她扶住了,笑道:“如何这时候过来了,不是说去大觉寺了么,折腾了一通,不累么,返来如何也不去歇歇。”
待马车停在洛府门前,洛青染进了院门,也来不及回本身院子,便直奔洛峥的书房而去。
丫环们出去后,洛青染亲身斟了两杯茶,先递到洛峥面前一杯,道:“爹爹请用茶。”
现在他名下的私铺,差未几都收回到本技艺中了,所用之人也换的七七八八,总算开端有了红利。
顽笑过后,天然还是闲事要紧,几人又就着洛青染的话筹议开来。
洛青染进了门,便先恭恭敬敬地向洛峥行了一存候礼。
而墨曜,将华京这边安排安妥以后,便跟祈阳帝自请要去南边做“监粮官”,好好地看着将歉收的粮食等物押送返来。
这些日子他们合开的铺子赢利颇丰,三人皆同意只留下铺子周转的现银,其他的利银都拿去供慕秋白暗中采办粮食药材等物。
洛青染得了墨曜的答应,便直言道:“想必王爷心中已有考虑,但青染还是大胆提一句,王爷可曾想过,这件事如何做才是最有效的呢?”
“按你说的,天然是在沧州…”墨曜说到这里,俄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