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耿佑臣神清气爽的上朝,满心欢乐的想着韦凝紫所说的体例呈给四皇子,本身又能立下一功了……
韦凝紫一听耿佑臣肯将事情说给她听,眼眸微亮,面上却还是谦善,“夫君如果不嫌弃妾身,那能够说给妾身听听,如果没体例处理,起码也能让夫君倾诉一番,说不定也能有一番结果。”
精美的檐角飞翘,上面蹲坐着九子神兽,严肃素正。房檐上的镶金赤蓝金匾在阳光晖映下,显得有些刺目,但如同本宫的仆人一样,这个匾额所代表的是后宫女子最至高无上的权力。
韦凝紫那里发觉不到他的窜改,手却略推了推他,娇羞的躲避道:“夫君现在表情好了,胃口也好了吧,妾身让人端了饭菜上来给你吃……”
耿佑臣刚才本来是不抱甚么但愿了的,谁知听韦凝紫又说有设法,就抱着不让新婚老婆太丢脸,很给面子的点头,“你说说看,或许能行呢。”
不过,她喜好,任何能够给抚安伯府里的人添堵的事情,她都格外的喜好。
一听到抚安伯府几个字,韦凝紫的瞳孔就不由自主的缩了缩,真是朋友路窄,嫁了人以后,夫君问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抚安伯府有关。
“还吃甚么饭菜,为夫现在最想吃的就是你了……”耿佑臣的手便从衣摆下摸了出来,声音里带着粗气。
韦凝紫便抬起手对着耿佑臣招了招,耿佑臣眯眼笑了,靠畴昔将她抱在怀中,再坐下,“现在你能够说了吧!”
不一会,屋中便响起了让人面红耳赤的嗟叹声来……
“都起来吧。”皇后绾着牡丹发髻,中间插上镶金的凤头钗,右边佩金花步摇,左边一样簪了三支红宝石点翠簪,一袭只要皇后才气穿戴的大红色的雪锦凤服将整小我衬得格外的雍容华贵,她对着四皇子和耿佑臣含笑的点头,侧头朝着米嬷嬷看了一眼,米嬷嬷当即会心,旋即对着那些宫人叮咛道:“你们都去内里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