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随身的宫女和一个嬷嬷是皇后特地遴选出来的,之前二公主身边的那些,被皇后都迁怒拖出去打死了。
次日,耿佑臣只感觉浑身都疼的短长,身上好似被碾过了普通,胸口,脖子上都模糊有着刺痛,昏黄醒来才想起昨夜和二公主洞房花烛夜了。
耿佑臣实在是受不了,这中间的喜娘甚么还在,干脆将二公主推到了床上,用嘴堵住她的尖叫,这方面耿佑臣还是个熟行,二公主那里经得起他的挑逗,身子垂垂的软了,耿佑臣一面亲着。
二公主本来就没这个耐烦去上香,随便的拜了几下,就将香丢了,本身走了,她一个公主给臣子施礼,也要看他们受不受得了。
过了一会,耿佑臣也从床上起来,由着丫环服侍穿上了衣裳,去洗簌后,便要回永毅侯府先给先人上香。
而耿佑臣本来的老婆被皇后特别下懿旨贬为妾,本来是要休掉的,可耿佑臣说固然韦凝紫德行出缺,但是到底嫁给他不久,肚中又有耿家的骨肉,休掉今后,母子便没有了倚靠,他实在不忍。皇后考虑到威武将军府和永毅侯府的脸面,这才改成降为妾。
抬眼就看到二公主精力奕奕的望着他,脸上都是吃饱喝足的神采,趴在他身上,双眸害羞带怯的望着耿佑臣,“驸马你可真短长,明天你累了,一回便罢了,明天你可不准偷懒哦!”说罢,还伸脱手在他胸口揪了一下,然后起床让人奉侍穿衣。
“那你如何对我没甚么兴趣?”二公主有些不满,她传闻一个男人如果喜好女人,但是如狼似虎的,迫不及待,毫不会像面前耿佑臣的模样,软软绵绵,一点男人味都没有。这一次没有被他那么乱来畴昔,持续道:“娶了我以后就不能当官了,你不悔怨吗?”
耿佑臣低着头,本身都感觉愧对列祖列宗,却又仇恨着这些先人,为甚么不保佑他?为甚么让他节节得胜!莫非祖宗也偏信,感觉耿沉渊比本身更好?
民气都是不满足的,当具有那样的东西的时候,并不会感觉贵重,落空的时候才常常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