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是说,朕的皇子也能够?”明帝拇指和食指相搓,很明显已经在思虑皇子当中谁最为合适。
“是的,此女乃生带煞气,而招邪气,以是虽其母所为,乃有煞气所指导。”慧空双目空远,“虽无祸国之力,但也实则不吉。”
魏宁在一旁听着慧空大师所言,与陛下附近,也是贵气之人,那不就是说的皇子。
四皇子是当今皇后所生,明帝又是其父亲,提及来倒是比生母早丧的五皇子还要贵气,并且五皇子已有侧妃一名,而四皇子侧妃,正妃皆无,宁国公嫡女的身份,指给四皇子也非常合适。
处理了恶梦的题目,明帝表情明显不错,笑道:“大师,本日早早将你起来,现在朕要去上朝,偶然候再和大师论佛理。魏宁,将大师带到护国寺后去静修。”
随后,他将目光转向慧空大师,问道:“如此一来,朕的梦境便会消逝吗?”
“贫僧不知此等端方,请陛下不要介怀,只是这安蜜斯煞气并未重到非要最贵之人才气压抑住,只要与她相称,和陛下附近,也可为之。”
“陛下昨夜梦恶而染煞深重,贫僧将会在宫中念咒七七四十九天摈除煞气,让陛下龙体安康,以保我朝畅旺延绵。”慧空说完这句话,站起来对着明帝敬了一礼。
梦内里的那种无助和错愕,是已经登上帝位二十年的明帝,难以咀嚼到的滋味,正因为常日里咀嚼不到,以是一旦感受,便很难健忘。
“削发人生而为天下百姓,不言多谢。”慧空极其谦善。
明帝目光微沉,手指搓的更快,心机也转的更加精密,忆起那可骇的梦境,又感觉这一点算不得甚么,左不过一个女儿嫁畴昔,就算宁国公府和薛国公府要缔盟,待薛氏死了以后,还能够再让人做后妻,干系不是一下两下能斩断的。
明帝听着慧空缓缓而言,抓住他话语里的重点,目光微微一缩,反问道:“大师的意义是,安玉莹她的煞气必必要身份崇高之人,才气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