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音的心防在不觉中陷落,是啊,从跟着二爷到了这个穆府,今后她的荣辱就全系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为甚么让他不成器?
……
羽音不由嘤咛一声,低低道:“二爷,别。”
二爷又这般俊美,她岂能不动心?此时听闻如许的调情话语,一颗心更如擂鼓普通,久久答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门口也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二爷,羽音能出去吗?”
穆蕴轻呵一声,故作不知问道:“那里痒?爷帮你挠挠。”
穆蕴把手从她的衣衿下抽离,淡声道:“你既不想说,归去歇息吧。”
她固然出身卑贱,却也有成为一个男人的老婆,为他生儿育女筹划家里的欲望。
而堕入情欲中的羽音却并未重视到他的神情,低声要求道:“爷,让羽音做您的女人吧。”
羽音耳根烧红,即便夫人的人给她讲过再多,她也是一个处在春情萌动年纪的少女。
穆蕴捏住她的下巴,音声邪魅:“爷最感兴趣的处所可不是那边。”
羽音不敢信赖二爷的话,心中却早已节制不住地信赖他。
清歌发觉到爷对本身的耐烦,毕竟方才就已经让她下去了,这时没说一声“不是让你下去吗?”就是给她的最大脸面。
沉着隐去,穆蕴垂怜地抚了抚她潮红的脸庞,和顺道:“如许太草率了,我可不想委曲你。羽儿,你耐烦等着,待爷官位更进一步,便向皇上请旨,娶你做正妻。”
羽音嗫嚅不答。
甚么勾引得二爷不舍得下床的话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穆蕴在她耳边笑道:“小骚蹄子,才第一晚罢了,就这么迫不及待?鹿鞭淫羊藿?壮阳之物放的很多啊,是感觉你爷我只要靠药物才气石更起来,嗯?”
穆蕴面色无波地嗯了一声,声音足以门外之人听到。
但是嬷嬷们都说,男人最是无情,只要能让他们舒畅,甚么样的包管都能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