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然神采一僵,他俄然提及这个干甚么?
因而他变得更加卖力起来,恨不得就把怀里这小我给吞到腹中,他吃力的尝试了一下深喉,被呛的不可,只能松开戚安然低着头咳嗽。
……
戚安然立即软□子,虚虚的扶着戚不复的肩膀,半闭着眼,微微伸开嘴,悄悄地喘气。
戚不复呼吸一窒,咽了口唾沫,手都开端微微颤栗,下一秒,他急不成耐的把戚安然合拢的双腿用力的掰开,随后高高的抬了起来,一头扎在那弹性实足的两瓣儿肉里就舍不得出来了。
戚安然耳根通红,眯着眼难堪的看他:“我如何会……带阿谁东西……”这类东西本来就不是受的任务好吧!!
戚不复和顺的舔着他的耳垂,还在逼问:“有没有?”
戚安然听着也有点酸,他此人确切胆量小点,两辈子也改不了这类小家子气的风俗,真正的戚二少那种敢爱敢恨敢打群架抽大麻的勇气他只怕一辈子也学不来,被季歌鹤叛变今后,他本来觉得这一辈子本身都不敢再信赖赖何人了,但是这一刻他竟然还能躺在一小我的怀里,和贰心贴着心面对着面,听这小我对他透露心声,戚安然本身,又何曾预知过本身还能有如许的一天呢?
但是下一秒,他脑中统统的旁骛都被淹没而来的情潮赶了出来,戚不复温热的嘴唇含住了他最敏感的缺点,猖獗的一边安抚一边*,在最敏感的眼口出滑动,还试图用舌尖蜷成一团探出来一点,那不是要出性命吗?戚安然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着,手在被单下死死的拽住戚不复的头发,也不晓得是想要把这个折磨本身的家伙拽起来还是更深的按下去,戚不复实在说不上有经历,舔人的时候行动也挺粗糙的,但那种被一团热水浸泡着如同包裹在母亲的羊水中潮湿的错觉,却在顷刻间让戚安然健忘了本身姓甚名谁,他连本身的灵魂身在何方都茫然不知,只盼望着能够痛痛快快的尖叫出来,单伸开口的那刹时,却如同失声了普通,只能“赫赫赫”的边颤抖边昏聩。
戚不复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很快抬开端来,这不过是个浅尝戞止的啄吻,感受着戚安然的温度,戚不复俄然想起本身和对方的第一回密切打仗,因而笑了起来,揽着他的腰:“我那次在浴室里有没有弄痛你?”
戚安然没了哼哼的去处,只能呜呜呜的在口腔里闷叫,戚不复手上的行动更加快,另一双手也从身后探入了裤子里,在两瓣儿臀肉上重重的揉捏着,戚安然的体温长年冰冷,这只残虐的大手非常有存在感,戚不复的手掌有力,手指纤长,不留指甲,洁净并文雅,但现在只手掌上夸姣的指节正在一寸寸摸索着另一小我的身材,为他染上本身的体暖和蔼味,乃至试图前去更深处。
“牙签啊……”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戚安然愣了一下,明智回炉,当下就晓得不好。但他如许痴钝的反应力早就派不上甚么用处了,下一秒,戚不复几近将本身全部宝贝给抽出来,没等戚安然回应,又狠狠地撞了出来,偏就撞在要命的处所,撞得他一个颤抖,上面晃闲逛悠的又站了起来。
从没有进入的那么深过——
满屋都是浓烈的麝香气味,甜腻的泡沫般的情·欲飘散在氛围中,深切肺腑,又跟着毛孔冒出身材,进入别的一小我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