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兄,你有何事,尽可道来!”南宫凌一副哥俩好的模样,让慕容泽如梗在喉。
“谢皇上!”慕容泽状似偶然地避开南宫凌的手。
南离国朝堂上,大臣们正在群情着如何遴选一批年青的后起之秀进入军中历练。
“皇上,且慢!臣还想替臣女求一道旨意!”说罢,慕容泽又朝南宫凌跪下,毕竟,接下来他说的话,能够会惹怒南宫凌。
南宫江心想,归正这场赛事已经将他搅了出来,那他不介怀再把池水搅混一点,这群老匹夫想独善其身,门都没有!
面对这般两难的地步,本身又该如何决择?
身后的王尚书也赶紧上前拥戴道:“不错,此亲民之举,信赖定能进步参赛者的主动性!何况众皇子资质聪慧,定能拔得头筹!为皇室争光!”
若非经小七落水一事,本身能够还没有这般想得开。
“臣遵旨!”慕容泽领命。
“臣不敢!”慕容泽还是一如之前的恭敬。
“泽兄,你这是为何!你如有甚么要求,你直接对朕说便可!不必行此大礼!”
一旁的太子南宫江眼神忽闪,心中暗恨不已,在成年的皇子中,本身的资质算不上顶尖,天然到处被本身的皇弟压一头,这本来就让他很憋屈了,没想到这些大臣们还给他谋事,一想到本身如果在比赛时输给了皇弟,想想都感觉无地自容。
这让南宫凌有些难堪,状似偶然地问道:“爱卿单身来找朕,有何要事?”
“慕容泽,你这是甚么意义,莫不是朕的皇儿还配不上你的女儿!”南宫凌从未想过,慕容泽前面的话竟是这般,如果承诺消弭婚约,这对于皇家颜面是一次重创,而对女子的名誉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可一想到,事关自家宝贝女儿,却不得不开此口。
在这件事情上,南宫凌能说出这般话,实是让了一大步。慕容泽也不好再多说甚么。
“哦?”南宫凌拿起一杯茶,轻抿了口,静等下文。
“哦?爱卿这般,倒是让朕非常猎奇,爱卿先坐下,朕再渐渐听你道来!”说着,便要将慕容泽带至一旁坐下。
在南离国的朝堂上,慕容泽位高权重,是南宫凌的亲信大将,曾有传闻,南宫凌在未即位之前,两人便是至好老友,这也就铸成了慕容泽那不成撼动的职位。
下朝后,慕容泽单身来到御书房,求见南宫凌。
“泽兄快快请起,此处就你我二人,不必行此大礼。”南宫凌快步走上前,作搀扶状将慕容泽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