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传来温热濡湿的触感,引发身材的一阵激烈颤栗。骆嘉树埋首于倪采的肩窝,正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她乌黑的颈部肌肤。从耳垂下方,一向到锁骨上方,他来回地亲吻舔舐,见倪采浑身高低抖得短长,他又重新回到那双鲜艳欲滴的樱唇之上,用力地研磨、含混地轻咬,直到她的唇瓣红得滴血也不肯停止。
他的嘴角扬起一个浅笑,仿佛对她这副吃惊的模样非常对劲。
既惊骇,又等候。
骆嘉树将倪采抱紧了些,绕过沙发旁的几案,径直走上了楼梯。
骆嘉树一向单身居住,公寓里应当只要男人的衣服才对,莫非他还会心血来潮备一些女人的衣服?
“然后呢?”
比如说现在,他在内心劝本身:沉着,你要沉着一点,倪采不是好好的吗,季言思也没有拿她如何样。
复式公寓的二楼还能有甚么房间?
公然,骆嘉树抱着倪采走进他的卧房,然后......把倪采放在了他的床上。
十几分钟后,骆嘉树披着浴袍,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倪采保持着同一个姿式坐在床上,双颊绯红,分外敬爱。
算一算,两辈子加起来,我也活了三十二年......但是,为甚么我在阿谁只要二十多岁的家伙面前如此抬不开端!
她扫了一眼架子上清一色的男士沐浴用品,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倪采,睁眼。”
倪采下了床,眼巴巴地跟在骆嘉树的身后,活像个朝阳社区的小老太。
两人都有些站不稳,特别是倪采。身前的男人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她法度混乱地后退,肩上袭来一股力量,将他们的唇齿分开半晌,不到一秒,当倪采被按倒在沙发上的时候,高大的男人当即倾身压了上去。
“嘉树,你开慢点。”
倪采正无地自容,俄然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材一下子腾空,被骆嘉树横抱在怀里。
倪采不由抖了抖,固然这个眼神平平如纸,可她总有种被男朋友瞪了的心悸感受......
看来他对倪采的答复一点也不对劲。
“沐浴吗?”
骆嘉树还是沉默着,倪采沉思熟虑以后先行开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脑中闪过一丝惊骇,因而改搂为推,可两边力量差异差异,她的明智本就亏弱,双手更如棉花般使不上劲。
“嘉树,我不是这个意义......”倪采一时语无伦次。
说完,他闪进浴室,留下倪采呆傻地坐在床上,满脸通红。
“......”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忧罢了,也不肯意牵涉到你,毕竟和你无关......”
“这个东西就站在我的面前。”
天然是仆人的主卧啊!
回程路上,他还是猛踩油门,窗外街景一闪而过,只留下恍惚起伏的线条。
倪采睁大眼,剩下的话语淹没在对方如狼似虎的亲吻中。除了几声嘤咛,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嘉树,我错了。”
吊灯收回的光被男人高大的躯体挡住,投下一片阴暗,倪采覆盖在这片阴暗中,手足无措。
天涯之隔的俊美面孔不再温文尔雅,他的眼神锋利如刃,薄唇紧抿,眉心的褶皱闪现出激烈的不耐。
她俄然站了起来,直面身前神采不佳的男人,腔调诚心:“千错万错。”
好吧,倪采承认,现在的确是她被金屋藏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