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色看着淡淡月色下的蜀染呼吸一滞,衣衫大开,暴露他精干的胸膛。
天微微大亮,商奎便睡不着了,躺床上翻来覆去。他只要一想到昨日蜀染遭到伏击,他全部心就揪成一团,究竟是谁关键他乖乖外甥女?终是抵不过内心的担忧,商奎起家穿衣,大步流星来到蜀染的院中。
蜀染皱眉,她喂错药了?起家下床,蜀染蹲身他旁,抓起他手评脉,倏然一惊,他体内经脉幻力四周乱窜,一会收缩一会萎缩,且他还身中几种剧毒。如许都能活下来该说他命大还是命大呢?
“世人只会晓得左相半夜做贼,欲行采花之事,未想事迹败露。”蜀染冷声道,手上快速扒衣,斯须,猛地一脚狠踹,容色摔地,单身一条大红亵裤,夜色当中,明晃晃。
商奎讪讪收回击,瞥着蜀十三说道:“昨日你们遭到伏击了,可知是何人所为?”
蜀染未语,冷看着他,嘴角浅勾,一手挑起他下颌,一手往下,随即,在他耳边轻呵了口气,“当然。”声不似昔日清冷,带着柔。
“看来皇上真满足不了左相,这般欲求不满。”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容色还未回神,蜀染已变脸,“你说若把你扒光挂南城门,明日燕京会是如何一番气象?”她说着一粒药丸喂进容色嘴中。
大半夜不睡觉折腾大半天,蜀染起家冷冷地看着容色,狠狠踹了他一脚,才迈步回到床上,倒头就睡。
蜀染瞥了他一眼,指尖流连其上,在敏感之地绕着圈。容色深吸口气,抓住蜀染不循分的手,看着她笑道,声音带着一丝嘶哑,“蜀大蜜斯,火挑起你可得卖力灭。”
容色说得含混,手扶上她的脸,指尖悄悄点点,带起一阵瘙痒。
容色伸手揉了揉眉心,感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只着亵裤,抬眼往床上看去,只见蜀染蜷成一团睡得香沉,他神采微沉,这狠心的女人竟然让他在地上晾了一夜。
蜀染却已挑开他的腰带,解着他的衣衿,白净纤细的指尖泛着暖色,捻着红色的衣结。银霜倾洒,透窗而入,晕染一片媚色。
蜀染冷睨着他,“左相以为是何药?”说着却见他脸白得如死人,嘴唇紫的发黑,一脸哑忍,仿佛在蒙受甚么莫大的痛苦。
“蜀大蜜斯,我认输,衣服还我。”容色看着她痞笑,体内俄然窜起一阵痉挛,痛意跟着各经络排山倒海般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