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食材都没有,吃屁。”蜀染冲他冷声道。
郇安抽了抽嘴角,往厨房畴昔,便见站在厨房内里不改色的蜀十三,心中油然生起一抹佩服,这小兄弟竟然在这等臭味中还能如此淡定,该是多么定力啊?
“他们有他们的路,你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司空煌站在她身侧说道。
一向让他耿耿于怀的事竟然是如此本相,司空煌当下就怒了,他就说他家乖乖小染儿如何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呵,那骚包竟是采花贼,难怪第一目睹到他,他就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打,果不其然这类感受不是空穴来风。
“好。”司空煌看着蜀染非常利落地承诺了下来,心中倒是在想郇安那小子究竟去哪?不想见他的时候就像只苍蝇似的跟在他身边,现在要人又不见踪迹,楚夫人派来的人就是烦!
三今后,越州。
“爷。”郇安看着司空煌委曲地叫道。
“没有臭豆腐也行,今晚我睡这。”司空煌说着便是慵懒地躺上了床,侧着身悠悠地看着蜀染,那一袭红衣在烛光的晖映下仿佛蒙着一层昏黄,倒置众生的容颜噙着明丽的笑意,让蜀染一时有些看花了眼。
心机被猜中,司空煌看着蜀染拧眉,说道:“我去青琅学院又不会被发明。”
蜀染和蜀十三往青琅学院的方向走去,司空煌却拉着蜀染就要走进一间堆栈,却俄然一道身影哭天喊的扑了上来,冲着司空煌就是一阵痛哭流涕,“呜哇,爷,部属终究找到你了,你可让部属好找啊!还觉得爷就此丢下去不管了,那如许我要如何向交代啊!”
蜀染不想让商子信和商子娆久留燕京,一来确切是触景伤情,二来是怕会有其生命伤害。搏斗将军府的凶手意欲为何?现在无从得知,究竟会不会赶尽扑灭还说不定,回到越州待在学院里总比孤身在燕京来得安然很多。但今晚听皇上这般说,若真是幻域那边有权势之人,越州那边会得其告诉吗?
蜀染看着司空煌拧了下眉,倒也没辩驳他,承诺着,“哦,好。”倒是说着往门外走。
明梵学院在东,青琅学院在北,隔着好几条街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