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豪眯起眼睛盯住气得浑身抖颤的婢女,暴露满脸不屑和鄙夷,声音也举高了八度:“像你这么又无耻又下贱的丫头,动不动就往少爷我房间里跑,你又不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心中心疼的小妾,还要不要脸啊你?
这二么,就是你身份卑贱,连窑子里的娼|妇也远远不如!你说,我堂堂燕府十三少,身份是多么高贵,家世又多么显耀,能娶你这个又臭不成闻又卑贱没品更缺席文雅气质的小丫头电影么?并且啊――”
燕豪这一顿嬉笑怒骂嘲弄讽刺,的确像下起了一场暴雨、刮起了一场飓风,将婢女淋了个狗血喷头,吹了个昏天晕地,一时候,婢女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即上去扇对方几百个大嘴巴外加几百个大耳光,再拿一把锋利的刀子,将燕豪大卸八块,不,碎尸万段,凌迟正法,这才气够略解心头滔天之恨焚天之怒毁族之仇灭世之怨!
“你这傻小子疯小子死小子,你你你……我我我……”婢女何曾碰到过这等事情,下人对她,要么暴露垂涎美色的神态、伸开口水直流的嘴巴,要么摆出一副恭维阿谀、唯唯诺诺的奴相,要么就满脸暴露老鼠见了猫时那种战战兢兢畏畏缩缩的丑样。
旋即,燕豪又换上一副面孔,底子不给婢女任何反击机遇,他疾言厉色道:“小妞,本少很慎重地奉告你。先,没有人比你长得更臭了,我建议,你当即把名字改成梅真臭、梅特臭、梅死臭等等,那是名副实在啊,妙绝!若用‘婢女’二字做名字,我呸,呸呸呸,那是糟蹋高洁的梅,玷辱诱人的香哪!
哦哦哦,难不成你忍耐不了相思,想找本少爷我上一次来解解压抑已久的性|饥渴?哦哦哦,天呐,本少爷看你这淫|荡言行鉴定,你这骚狐狸公开里定然上了很多野男人!哼,娶你,堂堂燕府十三少岂不是自找绿帽子戴吗?少爷我莫非痴人笨伯加傻瓜啊?!”
射残你个地痞恶棍!射死你个牙尖嘴利!射死你个无知小儿!
待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婢女才略微停歇心中那冲动、暴躁、气愤的情感。
天呐,这这这、这还像个八岁孩子说的话吗?这这这……这的确就是二三十岁的男人才会说出的话!不不不,有知识有本质的男人,绝对不会说出这类很暴虐很地痞很地痞的话的!
不过就算没有弄清楚也没有任何干系,她已经晓得,对抗燕豪,她不是敌手!
儿子燕豪睡了一觉如何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流里流气起来了呢?
不但如此,还在收回“当――”的一声后,一分为二,断为两截。
话未说完,从她的湖绿色水袖口里,就飞出一把极其银亮的寸长匕首。
到最后婢女还没有弄明白,究竟是这小银狗脱手,还是燕豪脱手!
一时之间,婢女竟气得临时健忘了反击。
燕豪这么说她臭臭臭,不就是否定她的仙颜,挑衅她的权力吗?
她杏眼圆睁,口气冷冽,面色冰寒,一字一句狠厉如刀:“臭婆娘,这就是你生的好儿子!不错不错,现在确切聪明了,会做主子了!哼,既然你这个当妈的教诲不好儿子,本蜜斯婢女就代替你管束管束!”
因为她听到的“贱婢”这句话,竟然出自一只小狗之口。
匕首见风就长,直至尺余,并化为一道银练,奔燕豪胸口就一闪即逝地直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