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哥真帅!”
不过量大一会儿的工夫,分兵攻打总督府的张德彪大步流星走进了司令部,满面的枪灰难掩脸上的忧色。
武昌城门口站岗的仍然是穿戴新礼服饰的兵士,一群秃顶大兵手里拿着剪刀满大街的追着男人跑。
当袁兆龙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一觉睡得死死的,睡得腰酸背痛。
被大炮打的已无还手之力的清军兵士变成反动军的俘虏。
“你给我站住!再跑老子就开枪了,乖乖的把辫子剪了!”
一个反动军兵士一把拽住一长衫学究的长辫子,疼的老学究歪着脑袋呲牙咧嘴直叫喊。“哎呦,疼疼疼,身材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剪,不能剪……”
“我?”
八九十个清战兵士双手朝上举过甚顶,脸上熏的乌黑,狼藉的辫子披发着一股浓浓的焦糊味,胆怯的看着在一边搜索的反动军兵士们。
郑少成道:“哦,这个啊,我们几个明天早晨筹议过了,孙先生不在,反动奇迹需求一个魁首,而袁先生是孙先生的门生,又是武昌叛逆的建议者,你的才气和号令力绝对够格,我们决定推举袁先生你担负湖北反动军都督一职,不管你同意分歧意,这个都督非你莫属。”
“蔡兄,你手臂这是如何了?”
见袁兆龙来到,都笑道:“袁都督,这一觉睡的可舒畅吗?”
两声震天巨响,火光闪过,再昂首看去,劈面的镇司令部分口烟雾满盈,号令的热烈的马克沁枪弹出膛时的铜声也哑了火,只剩下两块残破不全的机枪架孤零零的架在沙袋上,司令部分口的阵地已经化为一片废墟。
袁兆龙自傲道:“这里有发报机,我恰好想给清廷说一声。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要变天了……”
看模样是早就有人筹办好的,袁兆龙想都没想直接换上衣服,大小正合适,对着镜子整了整领口,自恋的看着镜子里的戎服帅哥,鹰眼剑眉,一身正气,立正还礼。
……
袁兆龙内心稀有,武昌叛逆之前,湖北反动军被黄兴,蒋翊武等老牌联盟会人士运营铺垫了多年,如同一杆枪,枪口已经对准目标,枪弹上了膛,而他扣动了扳机,他只是捡了一个现成罢了。
“袁先生,你没事吧。”郑少成上前拍打着袁兆龙。
“开炮!”
袁兆龙满怀神驰的等候着将来,属于本身的期间顿时就要开启了,这冗长的一夜产生的故事太多太多,袁兆龙接受的压力是史无前例的,卸下这口气的同时抽走了支撑袁兆龙的最后一丝力量,随之而来的激烈倦怠感压垮了他的精力,靠在门槛上沉沉的睡去。
“陈述,新军第八镇司令部已被拿下,歼敌一百一十六人,俘虏七十七人,统制张彪下落不明,应当是从前面逃窜了,营官阮荣辉正率部追击。”
袁兆龙大为惊奇,睡一觉的工夫,本身竟然成了一个都督,天底下竟然另有这等美事。
“刚才炮声一响,你就带人冲上来了,可吓死我了,拦都拦不住你,万一有个好歹,你让我们如何向孙先生交代。”
城头变更大王旗,一朝天子一朝臣。
在反动党的强迫性去辫子政策下,武昌的剃头铺买卖格外昌隆,一时候多了无数秃顶。
袁兆龙走进混乱的司令部大厅,一把扯下正堂吊挂着的那面黄龙旗,换上早已筹办好的五色旗,向后退一步,感受很对劲,这才有个新期间的模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