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上就着草木灰在地上扒拉了几个字,成果是喜忧参半,刘学习全数熟谙这几个一年级教的简朴汉字,但是五个字里,刘每天却有两个字不熟谙,可见她的根柢有多么不踏实。
“也让她在地上写出来,写出来,写出来……”刘向上被刘好好表扬了一番,对劲地起哄。
这是一个打到统统牛鬼蛇神的期间,没有人敢真往封建科学上想,哪怕差点被刘每天揭了底,她也半点不露怯。
“咕咕,”刘好好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一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她窘得脸皮发红,身为几个孩子中的大姐,她竟然连猪食都馋?
她的父母也常在家里煮上一锅地瓜粥,一边喝一边忆苦思甜说着当年有多么怕吃地瓜这类东西,当时候的她完整不能了解,地瓜这么苦涩,如何会有人不爱吃,让她一日三餐以此为主食,完整无压力啊。
“刘向上,明天上午教你的那几个字,学会了吗?”刘好好一边干活一边问道。
猪食的味道固然称不上很香,但在晚餐前饥肠辘辘的时候,这类食品的香味显得格外诱人。
究竟证明,是之前的她太傻太天真了,才吃了不到两天,她一看到地瓜,就感觉胃不舒畅了。
几个孩子都没有嘲笑她的意义,他们也饿也馋,刘每天谙练地将热腾腾的猪食倒进桶里,很朴拙地问了一句,“大姐,要不吃块地瓜干垫垫肚子吧?”
“水开了,每天别愣着了,快把猪草倒进锅里去。”刘好好的提示让刘学习和刘每天如梦初醒,两人手忙脚乱地将猪草倒进锅里,又加了些盐和谷糠,一锅热乎乎的猪食就煮好了。
“你又在瞎起哄甚么?”刘长生和程招娣刚下工返来,就看到刘向上在那儿咋呼,刘长生伸手就给了他脑袋一巴掌。
“行,”刘好好倒也利落,一边坐在灶膛前烧火,一边应了下来,“既然我们在做饭,那就说个范仲淹划粥断齑的故事吧,古时候啊,有个孩子他叫范仲淹,他家里很穷,两岁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归天了,他的母亲带着他再醮到了另一户人家,他的继父家道也不好,但是他却一心想要好好读书。当时候读书需求花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