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可不是嘛,我上回看到赵孀妇家的阿水,他吃海蛎饼吃得可香了,我看十有八九是姑爹买的吧?”刘每天从厨房里伸出头来,一脸讽刺地嚷道,“我看姑爹可比我们家有钱多了!我们还都吃不起海蛎饼呢,大姑,阿水甚么时候改口叫你阿妈啊?”
刘学习固然最笨,内心却明白得很,刘好好没有支开她们,就是想让她们在中间看着此后该如何对于这个凶暴货。
被长辈揭了疮疤的刘金凤气愤了,她一气愤就要撒泼,实施的是无不同进犯,将对老公和小三的气愤和仇恨宣泄到娘家人身上。
刘金凤向来不感觉本身有错,错的永久都是别人,以是刘好好的话说到她内心去了,她过的这么苦,全都怪阿谁赵孀妇。
“大姑,你是明白人,哪能和个不懂事的小孩儿计算啊……”刘好好没想到有一天,本身会用上熊孩子的家长们最喜好用的来由,她恐怕刘金凤又要嚎,赶紧抢着说道,“大姑,你好不轻易来一趟,有甚么事儿快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说说,学习,给大姑倒水。”
刘金凤和刘长生姐弟都是耳根子很软的人,智商都不算高,很轻易被人忽悠,她三天两端的被高依淼忽悠着到娘家来肇事要钱,刘好好现在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公然又是来要钱的!”刘每天躲在厨房里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出去和刘金凤再干上一架,却被刘学习死死拉住了。
“好好啊,你是有文明的人啊,你评评理说说看,这个刘每天……”刘金凤反应过来,嗓子一扯又筹办开骂。
刘金凤的嘴唇微颤,脸上的横肉也在微微颤栗着,谁都晓得赵孀妇是她丈夫高依淼的姘头,在她还没有嫁畴昔之前,他们俩就搅和在一块儿了,厥后赵孀妇死了老公,拖着一对孩子度日,高依淼和赵孀妇来往得更明目张胆了,完整没把她放在眼里。
但是刘大力底子不懂女儿的心机,只感觉结错了这门亲,一门心机地想要经验高依淼一顿,再让女儿回娘家,完整没想着要去难堪人家一个孀妇,谁晓得刘金凤就为这个恨上了她亲爹,三天两端回娘家难堪娘家人,把刘大力活生机死。
刘金凤固然泼,但是智商并不算太高,被刘好好这么一哄,立即就转移了重视力,“好好啊,你大姑的日子过得苦啊,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传闻你们去收买站卖了很多东西,必定赚了很多钱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们自个儿吃香的喝辣的,可不能忘了大姑和你那几个表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