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把油给阿舅,我要吃酸辣青蛙!”刘向上闹道。
“大姐,你是不晓得,他们和刘金凤底子就没甚么辨别,刘金凤是一哭二闹地撒泼,他们是不幸兮兮哭着求你,你如果不满足他们,他们就嘤嘤嘤地小声哭着,仿佛你是甚么大恶人欺负他们了一样,把人恶心得啊……”刘每天龇牙咧嘴,明显曾经吃过亏。
刘好好实在也只是随口一提,完整没有想到这两个神助攻会闹这么一出,还莫名其妙地提到娘舅的事,以她对刘每天的体味,这孩子不会无的放矢。
“阿舅家的确是穷,要不是阿妈这些年的布施,他们恐怕也得卖儿卖女。”刘好好对娘舅们并不算讨厌,一样是打秋风,和凶暴的刘金凤比拟,他们的姿势放得很低,表示得极其不幸,底子让人恨不起来,不晓得刘每天为甚么对他们印象这么卑劣。
“大姐做的饭菜比二姐的好吃多了。”刘向上捧着肚子,意犹未尽地说,他向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青蛙,那肉嫩得和豆腐似的,他都舍不得咬了吞下去。
固然油少,风味上有所完善,但这类酸辣的口味很下饭,一家人一边抹着眼泪鼻涕,一边不住嘴地吃着,转眼就把这一锅青蛙吃得底朝天,嘴巴最馋的刘向上乃至还想把那汤汁都给舔洁净。
而刘学习不管是做鱼还是做肉,永久都是搁到锅里白煮,再加上极少的盐,煮出来清汤寡水,味道天然不好,但如许做倒是最俭省的。
刘向上叹了口气,绝望地躺了归去,“吃了今晚这顿,就再也不想吃二姐做的白水煮青蛙了。”
程招娣的脸红了,声音更小了一些,很不自傲地说了一句,“都是一家人,有甚么干系?”
“你们这些败家子,就是不晓得节俭,做菜哪有放这么多油的,迟早这个家要给你们败光……”程招娣看着浅下去很多的油瓶,肉痛欲裂,唠唠叨叨了一个早晨。
吃完了辣辣的青蛙,再喝一大碗凉飕飕的凉茶下去,别提有多爽了。
“好了好了,孩子要吃就让他吃,我刘家就向上一棵独苗,毫不能委曲了他!”闷不吭声的刘长生终究开口了。
南省人除了嗜茶以外,还喜好喝凉茶,茶在家里是豪侈品,不能多喝,但是凉茶就不一样了,草药漫山遍野都是,特别是夏天,清冷下火的凉茶特别多,刘好好精通药性,每天都会夙起给家人熬清冷下火又消暑的凉茶。
一家之主发话了,程招娣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心不甘情不肯地让刘好好用了油。